“。。。。。。”
去见陈青获。
和陈青获打了一架。
把陈青获踢飞。
倒也不是无处可去,却又还是去见陈青获。
然后。。。。。。。
他想起陈青获的背影,摇晃的桃色低马尾,太多记忆接连闪现。
诸如踉踉跄跄扑进陈青获怀里:“太吵了。我喊你,你都听不见。”
又如牵住陈青获手,像个废物一样:“陈青获。别走。”
以及他们接吻了。他们接吻了。
以前陈青获骗他接吻象征“尊敬”,他信了,任由陈青获骗走一个又一个吻。现在他懂了,接吻表达“情爱”,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会吻上去。以及陈青获为什么又会吻回来。。。。
没有为什么,陈青获就是这样恣意纵情的妖怪。吴砚之捂脸笑开,笑得前仰后合,眼角渗出泪珠。大股大股冷气在身体里进出,他想自己是乐的,可怎么会从舌根泛起成片的苦涩。
他根本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对吧。陈青获根本不知道他是石涅,对吧。所以陈青获是明目张胆地,对他移情别恋,对吧。
何月逐,你给我的这具身体,好像出了故障。
吴砚之把脸埋在双手里,直到眼尾的猩红褪去,嘴角的抽动平静。
何月逐等他缓过来:“小蛇。。。”
吴砚之给自己找理由:“囹圄。我想收回。门。通往囹圄。我要找到。所以。。。”
“原来这几天你去找囹圄的门了。”何月逐笑了,等蛇组织语言。吴砚之心又乱了。吴砚之心乱时,就会主谓宾乱来。
吴砚之皱起眉:“囹圄就在那个地方。毋庸置疑。但通往囹圄的[门],我没有见到。一定是陈青获把[门]藏起来了。”
“找到这个[门],你就能。。。”
“进入。收回。”
“仔细一想,一楼好像没什么[门]。难道在二楼?”
吴砚之摇摇头:“[门]可以是任何置物。取决于典狱长。”
“取决于陈青获?”
“嗯。”
“看来还是要从他入手。。。。。。你不是说你黑进了他们的频道吗,他们就没提到过?”
吴砚之闭上眼,识海连进[链锁]。
「。。。。。。。」
「。。。。。。。。。。。。」
陈青获的声音潮水般涨来:「可惜。今晚差一点就能拿下姓吴的。」
婴勺:「我看你差得不少。他和你亲完竟然吐了,我都听到了。」
狡:「获老板你舌头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