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歹竹却生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笋子,且两个笋子的脾性,如同楚河汉街般泾渭分明,从另一方面来说,宋伯岱是个人才!
想到这,她问方玉贞“玉贞,宋佳悦是不是好久都没来上课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还真以为有真命天子能护着她一辈子吗?”
方玉贞应和道“谁说不是呢?说到底还是太单纯,不对,不对,别人那是单纯,宋佳悦那个是单蠢!”
“看上谁不好,偏偏要嫁给一个外国人,比她大七岁就算了,还为了他跟娘家闹掰了,到时候她要是受了委屈,家里都没个帮衬的人!怎么可能不吃苦头?”
两个人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从八卦消息说到国家大事,很快吸引了一圈同学各抒己见,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朝气。
一个个都口若悬河说着如何如何,颇有些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味道!
等沈韵水回到家现,沈父和沈母已经开始动手归置东西了,一问才知道沈父已经看好了一处房子,正在商谈价格,也就是这两天就要搬过去了。
沈韵水不由得感叹,沈父的办事度那可真是麻利!
沈韵水跟着一起把屋子收拾干净,累的腰酸背痛,蒙上脑袋就睡了个昏天黑地。
……
第二天一早,沈韵水来到学校的时候,现方玉贞早就坐在她的位置上等着她了,方玉贞一看见她就连忙招手让她过去,一脸的急不可耐。
等沈韵水刚刚走近,方玉贞一把拽住沈韵水的胳膊,把她拉坐下。
方玉贞凑到她的耳边“小水儿,幸亏我昨天没跟着大哥一起去给贺督军的那位姨太太庆生!”
“我大哥说当时可惊险了,差点就开枪了,好好地一场宴会被毁了,贺督军的脸色可难看了!”
沈韵水一听见‘枪’这个字立刻屏声静气,几乎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嗓音“怎么回事啊?”
方玉贞咽下了一口水继续说“宋佳悦的未婚夫,就是那个叫皮特的,因为金梦珍的一个‘干女儿’和镇守使秦元立争起来了!”
“两个人谁都不肯让步,连配枪都掏出来了,要不是贺督军在现场压着,这事绝对不好收场。”
沈韵水却琢磨出不同的味道来“金梦珍不可能在贺督军的主场拉郎配吧?还闹得不可开交,那不是打贺督军的脸吗?”
方玉贞点点头“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最后那个女的被秦元立带走了,皮特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在现场摔了好几个杯子,据说,宋伯岱当时的脸色难看的不得了!”
沈韵水皱了皱眉头“皮特和宋佳悦还没结婚呢就这么胡来,宋伯岱难道没想过退婚吗?”
方玉贞十分鄙视的说到“宋伯岱现在唯利是图的很,我哥回来之后派了好几个人出去,那些人回来之后,说皮特连夜去宋家赔不是,这件事竟然就这么过去了!”
“还有,昨天晚上督军府也热闹的很,金梦珍、宋伯岱又一起去给贺督军赔礼,都带了个沉甸甸的箱子,那箱子里的东西肯定很值钱!”
沈韵水轻轻点了一下方玉贞的额头“就你皮!堂堂方家大小姐,多少钱能入得了你的眼?”
方玉贞吐了吐舌头。
沈韵水轻哼一声“宋伯岱真不是个东西,我不信他看不出皮特是个什么人,为了钱连亲生女儿都能舍弃,简直禽兽不如!”
方玉贞也忿忿不平“我哥说了,我们家滨海湾码头的租期要到了,宋伯岱自己吃不下这么大的码头,估计是想和皮特联合竞拍才对他多番忍让的!不然以宋伯岱的脾性,怎么可能轻轻放过那个皮特?”
沈韵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用周先生教的文雅一些的说法,就是天下物种繁多,各式各样,似海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