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过后,满树的海棠花绽放,翩然若彩云。
你喜欢的话,我找人给你挖过来。
这一株的话,可以不要它吗?”
楚聿辞愣住了。
他什么时候喜欢。。。。。。
等等,他说不砍树,让鸢鸢误会了?
“鸢鸢,你不留着这棵树?”
“留着干什么?”
“当柴烧?”
陆飞鸢看了看楚聿辞。
这人喜欢一个东西的方式,还挺特别。
“也行,那一会儿砍完拖回去。”
将这株海棠花树,连同她和宋之舟的过往,一并烧成灰!
楚聿辞根本不用陆飞鸢动手,拿了砍刀,三两下便将树砍了。
陆飞鸢瞧着,心情好转不少。
“走吧,给它拖回去。”
楚聿辞看了看地上残留的树桩,扭头,吩咐青鳞:
“去,弄点水,给这树根浇一浇。”
青鳞瞪大眼睛。
“主子,还给树根浇水?”
这不是让它死灰复燃吗?
楚聿辞冷眼扫过去。
青鳞打了个寒战:
“属下这就去打水。”
“打什么水?去烧,本王要开水!”
浇完开水,总觉得也不妥当。
“浇完开水,再把根挖出来。”
陆飞鸢听着,唇角忍不住扬了扬。
“不用那么麻烦,我这里有药,埋到树根的位置,用不了多久,树根便会烂掉。”
楚聿辞将药瓶接过来。
“鸢鸢,只有这一瓶吗?”
“毒一棵树,一瓶足够了。”
“若是有根系扎到了别处,来年缓过劲儿来。。。。。。”
一想到这种可能,陆飞鸢也觉得膈应。
“这方子是师父配置的,望月楼还有一些。”
楚聿辞给翼引使了个眼色。
翼引悄无声息的隐没在了黑暗中,朝着望月楼找药去了。
将海棠花树砍成几节装上了车。
楚聿辞趁着陆飞鸢不注意,对着青鳞吩咐:
“等翼引拿来了药,兑成水,挨着将安阳侯府中的花木浇一遍,连草都不要放过。
然后,好好对着周围人说说,草木不生,人丁必损的道理,一定要让安阳侯夫人听到。”
偌大的侯府,主子不多,那么多房间都空着。
却让鸢鸢住下人房。
这次,病不死她,也要吓死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