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花无坷与夜不惑已经订下了婚约,但花无境不想花无坷离夜不惑那么近。
二人还没成婚,应该保持距离。
所以在花竹空让管家为二人安排房间时,花无境吩咐管家将二人安排得远一点。
花无坷和父亲兄长住在东边的厢房,夜不惑住在西边的厢房里。
余光看见夜不惑也跟了上来,花无境回头对夜不惑行了个礼。
“王爷,您的房间不在这个方向。”
城主府的下人很有眼力见儿,当即上前把夜不惑往西边引。
夜不惑走之前看了看花无坷,花无坷对他笑了笑,夜不惑也回了个温柔的笑。
然后二人就各自往房间里走去。
“祖父,岁岁给您请安。”
次日一大早,花无坷就来到了花竹空的房间。
祖孙二人闲聊了一会儿,夜不惑也来了。
因为花无坷和夜不惑的到来,花容钰和花无境父子特地休沐了一天。
所以一大早,所有人都在花竹空的房间里聚齐了。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用完了早膳。
待仆人将没用完的膳食撤下去之后,花无坷和夜不惑对视了一眼。
花无坷斟酌着开口道:
“祖父,我来还带了一个消息给您。”
“什么?”花竹空回答。
“花扶月……死了。”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不仅花竹空吓了一跳,连花容钰也惊讶地打翻了手中的茶杯。
“怎么回事?”
“一个月前的秋露宴上,太子夜初霁和花扶月在同一个房间里……被人现。”
“然后京城就有流言传出来,说是花扶月为了当上太子妃,用了下作手段给夜初霁下药。”
“这个流言传进将军府的当夜,花扶月就跳了井,第二日才被现。”
花容钰没想到事情竟会是这样,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
听闻花无坷的话,花竹空不由得用手扶着额头。
花竹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问道:
“那流言……可是真的?”
“……流言不全是真的,其实是夜初霁想给我下药,是王爷提前告诉了我,让我做好了准备,我才逃过一劫。”
“那花扶月不过是尾随太子殿下进了房间,之后二人之间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花无坷解释道。
“砰!”
花容钰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实木的桌子,竟然被震出了一丝裂痕。
“夜初霁那个宵小之辈,好生歹毒!竟然想对岁岁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花无境将夜初霁给花无坷下药的事,和花无坷来边关的事联想到一起。
以为花无坷是害怕夜初霁才离开了京城,花无境开口道:
“岁岁别怕,如今有兄长在你身边,一定会保护好你!”
花竹空虽然是个武将。
但毕竟在朝廷当官这么多年,看见过不少女子为了攀高枝不惜自毁清白。
花竹空一下就想明白了,花无坷没有明说的地方。
“二丫头这是……自寻死路啊!那夜初霁可是她能算计的,想必这流言就是夜初霁搞的鬼吧。”
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女,虽然不如花无坷得宠,但花竹空对这个小辈也是喜爱的。
猛然听到这些消息,花竹空不禁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