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吴大公子你可是在场的。”
“哼,自己人输了就不想认了,还说什么一视同仁,不过是场面话罢了,道貌岸然!”
林夕芝出声嘲讽。
“你!你们不要太过分!”
难得再和吴泽废话,花无坷看向台上的吴风:
“院长,您刚刚说的话,还算数么?”
吴启的父亲是吏部尚书,和自己也有些交情……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我们吴风院长,可是君子,怎么会收回自己的话呢,对吧,院长?”
吴风还在犹豫,坐在他旁边的人直接笑眯眯的开了口。
花无坷看了一眼,这人是负责教琴艺的先生,风瑜大师。
花无坷不知道此人为何如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吴风不想应下自己的话。
吴风本想找个说辞回绝了花无坷。
没想到这平日里连话都懒得和自己说的风瑜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犯病。
这下只能顺着花无坷应下了那句话。
见吴风点头,花无坷继续开口:
“所以,吴启,你是选择被逐出书院,还是下跪?”
吴启可没受过如此侮辱,当即站起来,狠狠道:
“想让小爷我给你下跪?门儿都没有!逐出书院就逐出……”
“吴启,跪下!”
吴启不敢置信的看向吴泽,“哥……”
“跪下!”
若是跪了,至少还是愿赌服输,也不过丢这一时的脸罢了。
可若是被逐出书院,那就是连那些没通过院试的学生都不如,连入仕途的机会都没有!
吴泽不能看着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走错路。
“我不!”
可惜吴启不懂。
见吴启执迷不悟,吴泽简直要被他气死了。
“你若不跪,就不要在认我这个兄长!”
吴启虽然被宠坏了,但和自己兄长的关系一直很好。
面对最敬爱的兄长,吴启不得不妥协。
万分思考之后,不敢情愿的咬着牙齿,开了口:“我……我跪!”
吴启砰的一声跪了下去,恶狠狠的盯着花无坷,像鬣狗阴狠的盯着敌人。
花无坷毫不畏惧他的眼神,直视了回去。
毕竟这种明晃晃的恨意,总比暗地里的算计来的好。
宴席结束,花无坷和林夕芝一起走向书院门口。
“啧,好不容易遇见个可以交心的,就离开书院了……”
才和花无坷相处了不过两日,就要各自回家了,林夕芝叹息。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尚书府和将军府不过两条街的距离?”
“说的也是,那以后常来找我玩儿啊。”
花无坷也很喜欢林夕芝,不管是前世听说她的事,还是这两日她对自己的维护。
当即应了下来。
书院大门处,都是来接自家公子小姐回家的马车,不少老爷夫人也亲自来接自家顺利通过院试的孩子。
“娘亲。”花扶月一见到孙如惠就就开始述说自己的委屈。
听见自己的女儿只是堪堪过了院试,而花无坷和花扶盈竟然进了一甲。
尤其是花无坷,明明是个草包居然能在琴艺上赢了月儿!
岂有此理,敢压着自己的女儿,反了天了!
孙如惠拉着花扶月就准备回府找老夫人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