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厌从未发过这样的信息。
他按照地址找了过去。
在走廊碰到了带着墨镜的苏情。
苏情诧异的询问:“你是来找我的吗?”
时厌:“看到姜颦了吗?”
苏情捏了下手指,笑着说:“时厌,你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问另一个女人?”
时厌沉眸看着她。
苏情高傲的扬了扬下巴,“没看到。”
时厌查了监控,一脚踢开门时,他看到倒在血泊里的林牧,以及……
双手染血,浑身都在打颤的姜颦。
“杀,杀人了!”
“杀人了!”
沙发上的另一个女人疯狂的大喊,神情癫狂。
在外面的人进来之前,时厌关上了门。
只能想到她
连同苏情也被关在门外。
苏情看着在自己面前被关上的门,戴着墨镜的眼睛满是讥诮。
一门之隔,时厌走到姜颦身边,“站起来。”
姜颦愣愣的看着他,眼底都是空洞。
十分钟后,救护车声音响起。
同时到来的还有警车。
姜颦被带走接受询问。
林牧被台上救护车。
“我会不会坐牢?”红蓝闪烁的警前,姜颦这样问时厌。
时厌没回答她。
姜颦看到苏情款款走在时厌的身后,她摘下墨镜,对姜颦露出抹嘲弄。
姜颦被推上警车时,人像是丢了魂。
“时厌,你要保她吗?”苏情问他。
时厌眼神浩远的望着驶离的警车,“她是受了算计。”
苏情却笑了声:“你知道,文娱圈最不缺的就是为了利益而形成的勾心斗角,愿赌服输,遭人算计,只能说明她配不上站在你身旁。”
时厌沉眸。
姜颦的确在处事方面算不上聪明。
——
姜颦在警局待了一夜,接受了几次的审问。
在次日的中午时分,她走出警局,看着头顶的太阳,整个人却有些恍惚。
“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下,事情很快就过去了。”周己扶着脚步踉跄的姜颦。
姜颦哑声问她:“林牧怎么样了?”
周己:“情况不太好。”
姜颦沉默了两秒后,说:“在哪个医院?”
“……省医院。”周己是了解她的:“我送你过去吧。”
车上,姜颦低声:“林牧想要给我注射禁品。”
周己眉头紧锁:“……他又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