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颦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一毫耍流氓的踪迹,没有成功。
姜颦肢体僵硬的收下了,她想既然他心怀愧疚,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也不会直接拒绝。
“我想找你帮个忙。”
时厌听了她目前的处境后,靠在沙发上,打量着她。
“姜颦。”他说,“我们只睡了一晚。”
姜颦听出了他委婉的拒绝,有些泄气。
“我刚回国不久,根基尚未扎稳,一晚,不值得。”他清冷的声音继续。
姜颦心如死灰,觉得有些无地自容:“是,是我唐突了,戒指你也已经拿到了,我就不送你了。”
她低着头,现在只想他快点离开,让她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再陪我一晚。”时厌道。
姜颦脊背一僵,愣住,迟缓的抬起头:“什,什么?”
时厌长身玉立的坐在哪儿,“这件事情,一晚我不太划算。”
姜颦捏着手指,脑袋一阵放空,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时厌压在了身下。
他说想试试在沙发上。
勾引人不会吗?
“我今天,不行。”
姜颦仓皇用手推在他的胸前。
时厌看着她两三秒钟,跟她说了声“抱歉”。
姜颦以为他放弃了,松了一口气。
“我应该先给你上药。”他淡声道。
姜颦顿了顿,要说拒绝的话。
但时厌已经从药袋里掏出了医用手套和酒精,他准备的那样充分。
他神色疏冷正派,“药膏可以恢复敏感度,不会给撕裂伤留下后遗症。”
上药的过程,他严肃的像是名医者。
“唔。”
可他到底不是医生,姜颦吃疼,发出一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又娇又嗲。
时厌抬眸看她。
姜颦脸色微红,慌不择路的去转移他的注意力:“药钱多少,我给你。”
时厌目光审视,深沉的眸子看着她,徐徐摘掉刚刚涂抹完药膏的医用手套,“我记得《环境保护法》的原则是:谁污染,谁治理;谁破坏,谁恢复。”
他将手套绑紧丢入垃圾桶,“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
姜颦的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捏紧了怀中的抱枕。
她觉得时厌多少有点正经的耍流氓。
时厌去洗了手,重新珍视的将戒指戴上。
姜颦脑子“嗡”的一下,忽然就想起来,“你结婚了?”
时厌解开衬衫外的灰色马甲的扣子,“我现在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你可以放心。”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我习惯十一点的作息,今晚想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