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把柄在,关系也就更加牢固,起码不会发生刚才她做戏时嘴里说的,叫人牙子来将自己发卖了的事情。
姜椿重新拿起木尺,轻哼一声:“手伸直,我要给你量一下袖长。”
宋时桉照做。
量完袖长后,该量腰围了。
因只有木尺,没有软尺,用木尺量腰围显然不现实,于是她解下自己的汗巾子来。
然后站到他身后,两手伸到他身前,将汗巾子在他腰上围了一圈。
两人靠得非常近,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随着姜椿的动作,她身前的柔软不时撞到宋时桉的后背上。
宋时桉整个人跟尊石雕似的,僵硬得快要石化了,脸蛋红得似要滴血。
他没好气道:“你别故意磨叽,动作快些。”
姜椿将汗巾子抽出来,比着缠在他腰上的位置用木尺测量了一番,边在纸上记录边哼唧道:“你叫什么叫,我这个差点工伤的都没叫呢。”
宋时桉:“……”
你可真会倒打一耙!
姜椿记录完,转过身来,目光朝他下身位置瞥了一眼,边用木尺敲击手心边嘿嘿嘿地笑道:“接下来,咱们要量裤长喽,夫君你做好准备了嘛?”
宋时桉:“……”
这棉衣,他能不做了吗?
棉衣还是得做的,不然自己肯定扛不住齐州府的寒冬。
而且她先前替自己擦过身子,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完了,他这个时候再矜持难免有矫情之嫌。
宋时桉白了姜椿一眼,淡淡道:“少废话,赶紧量完,我还得继续抄书呢。”
姜椿挑了挑眉,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命令自己,这家伙是真淡定还是色厉内荏?
试试就知道了。
她半蹲下来,伸出自己的魔爪,一下搭到他的大腿上。
姜椿身体倍棒,气血充足,体温也比旁的女子要高一些,热乎温软的手心突然贴到自己腿根上,虽然隔着一层中裤,但宋时桉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姜椿的爪子在他腿上摸来摸去,摸了好几下,然后不甚满意地点评道:“还是太瘦了些,摸起来不太好摸,都是骨头,忒膈手。”
宋时桉:“……”
他差点给气笑了,冷嘲热讽道:“硌着您的手了,我真是深表抱歉呢。”
姜椿顺杆就爬,大度地表示了理解:“不用抱歉,等你养胖些,我再好好摸摸就是了,不急。”
宋时桉冷哼一声,不急?我看你挺急的,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吞吃入腹。
姜椿揩了会儿油,这才将木尺比在他的腰上,替他量了下尺寸。
量完后不禁“嘶”地倒抽了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