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疼的忍不住驚叫,又哀求:「放過奴婢,皇上,不要,放過奴婢……」
「放過你?哈哈哈,放過你?」
楚今安表情猙獰,額上青筋爆出,一雙眼睛血絲滿布。
他將衡月猛推他的手一把抓起,按在她的頭頂,語氣怪異地說道:「你想不要便能不要嗎?你求放過便能放過嗎?」
「誰來放過你?誰能放過你?」
「哈哈哈哈,好笑得很!」
「這宮中,你說了算嗎?你配說不要嗎?」
「那麼多那麼多的規矩,你想不要便能不要嗎?」
「哈哈哈哈哈哈!天真,愚蠢!」
「誰讓你就是這般的,誰讓你活在這裡呢!哈哈哈哈哈,蠢不可及!」
隨著他不屑的咒罵,他動作越快,隨後低頭狠狠吸吮在衡月的脖頸。
被繩索磨傷的痕跡原本在藥物作用下已經淡了很多,但楚今安像是發了瘋一般,專挑那傷處用力。
衡月疼得昂起頭來,嘴裡求饒的話都變了調兒,一雙手更是被他死死按在頭頂,毫無掙扎的可能。
她哭,她求,她甚至感覺自己下一刻真的就要死去了。
但楚今安就是不肯停一停。
他比之前幾次都兇狠,撞得她腦袋磕在床頭,又被他掐腰拉回繼續。
毫無憐惜。
衡月嗓子都啞了,她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似乎是昏過去了。
等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卻還被楚今安摟在懷裡,還在繼續著。
「皇上……皇上……」
「閉嘴!蠢死了!」楚今安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比之前的癲狂好了許多,但他依舊死死勒住衡月的腰,從背後要她。
衡月哭得沒了力氣,終於徹底昏厥過去。
*
廖忠提心弔膽在門外等了許久,子時都過了,屋裡的聲響才終於停下。
他連忙小聲喊了句「皇上」,聽到楚今安淡淡地「嗯」了一聲,才徹底放下心來。
片刻後,楚今安披衣而出,面色黑沉得如同這夜色。
廖忠一眼也不敢往屋裡看,低頭才跟著楚今安走了一步,就聽他道:「將青玉膏取來,讓青尋給她,塗塗藥。」
「是。」廖忠心中一驚,將楚今安扶到寢殿後便連忙自己去拿了藥尋人。
左右猶豫之後,廖忠還是給青尋透露了一點兒:「太后娘娘有些著急了……給皇上的酒中加了點料,愉妃就等在側殿……」
青尋瞪大眼睛,又連忙低下頭去不敢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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