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悠站在卧室门口,手指不自觉地揪住了裤边。
她看向他。
只见殿下微皱着眉头,看起来有一点疲倦和头疼,脸色也不好,皮肤苍白得厉害。
如果是从前的情人身份,她现在应该非常自觉地走过去,替他按摩头部。
“站着干什么过来。”语气漫不经心,嗓音带着一点熬夜后的沙哑。
想到殿下是因为她才熬的夜,云悠悠抿了抿唇,回身关上卧室的门,轻手轻脚走到他的身边。
“殿下”
他随手拿起控制器,关掉了落地大舷窗。卧舱中的光线立刻暗了下去,剩一点淡淡的昏黄。
她的心脏不听使唤地乱蹦了几下,手指一点点僵。
他很顺手地解开制服外套,懒散倚在床头,瞥她“我要告诉你的事情是绝密,为了安全,最好在被子里面谈。”
云悠悠“”
请问这像话吗
她觉得自己如果老实钻进他的被窝,那就不叫半推半就,而叫送货上门。
虽然殿下是正人君子,但是他已经习惯了和她做这样那样的事情,就像吃饭喝水一样习惯他不会觉得吃饭喝水有什么不对。
他扔掉制服外套,解开内衫扣子。坚实的胸膛露出少许,锁骨漂亮得如同雕塑。
“等什么。”他说,“外套不要上床,脏。”
云悠悠“”
他盯了她片刻,忽地挑眉笑了笑“以为我要做坏事呵。”
微暗的光线下,他的面容更是精雕细琢般的完美,嗓音低沉,带着坏意,让人很难不想歪。
“这么以为就对了。”他把嗓音压得更低,“这是迷惑敌人的战术。过来,别想好事。”
云悠悠“”
她觉得如果不过去的话,就像她在“想好事”一样。
她忧郁地揪了揪衣服,破罐子破摔地走向他。
他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探手过去,三两下扒掉她的制服外套,扔到地上,然后用两根手指拎着她的内衫袖口,把她抓进被子里面。
“怦怦”云悠悠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
从前和殿下也同床共枕,却不会像此刻这么慌张无措。
他利落地拉起被子,把两个人一起罩了进去。
云悠悠“”
心跳更急,呼吸也乱了。
见她紧张得僵成了一根人形木棍,闻泽不禁轻笑出声。
“从前让你躺下,脱衣服,也没见你这么紧张。”他懒洋洋地说。
云悠悠生无可恋“殿下”
被子里面太容易气息交织。
她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吐出了一团带着花果味道的小白气,它义无反顾地扑向闻泽,进入他的胸腔。
而他的气息则像是环在他身边的火焰,蠢蠢欲动,要将她熔化。
他倾身过来。
她轻轻一震,一动也不敢动,就像被蛇叼住的兔子。
他没有碰到她。
半边身躯悬在她的上方,垂头,薄唇落在她的耳畔。
“想不想知道手滑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