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的確被一語點醒,畢竟被故易刻知道無所謂,但是要是真的被趙宇輝知道了,他怕自己連個全屍都沒有。
再然後他就只好把到嘴的羊給放了,並且懊惱著自己今天(為什麼不把人帶到自己家)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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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
言顧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天下藥下得太猛,趙宇弛似乎是沒有那時的記憶,所以對他也沒有其他的異常反應,雖然他叫複合的事還是泡了湯。
並且趙宇弛在讓他滾之前,問他,他到底有沒有感情。
他笑著回答當然有,就像自己對他一樣。
然後,就沒有然後,趙宇弛不再理他了
也來給宇弛獻殷勤的故易刻在宇弛不理他後,拿著那天的事狠狠的對他冷嘲熱諷了翻,他什麼也沒聽進去的跟人互揍了一頓。
他不知道故易刻從哪又知道了他前幾天的事,倒是奇怪的是這個人居然會沒在宇弛在場時跟他鬧。
他車是停在宇弛店那附近的,不過他走出那家小小的咖啡店附近的範圍後,沒有選擇往車位那走,而是徒步的漫無目的逛。
直到冷風都已經吹得他有些微抖時,才回過神來,哦,原來他已經在一個公園的長椅上坐得天都快黑了。
酒吧里:
其實,趙宇弛的那句話讓他想了很久,他不知道為什麼宇弛會突然那樣問他。
他是喜歡宇弛的,應該。
也許是喜歡的,因為在和宇弛分手的這段日子,他能清楚的感覺自己是很想念以前和宇弛在一起時那平常而又普通的日子的。
但是他似乎又是矛盾的,因為他在享受著與宇弛在一起的平淡同時,卻又割捨不掉喜歡對外尋求刺ji的感覺。
後來,喜歡里外都玩的他終於還是被人發現了,並且結束了那段一直維持了很久的關係。
「小少爺,您在想什麼呢~」
一聲嬌嗲的聲把言顧簡拉回了神,他轉頭看了眼對他說話的女人,這女人此時正把自己那美了甲的玉指搭放在他的肩上。
「。。。。。。沒什麼,繼續喝。」
他一口灌了面前杯里的威士忌,接著又叫人開了幾瓶黑桃a,其實他是不喜歡喝這個的,難喝,不過為了不讓自己這個請客的看起來小氣便只好開幾瓶來玩玩。
幾個男女都在他旁邊舞,而他卻相反的一點心情都沒有。
直到他都紅臉了,心情也還是沒有因為酒精而得到緩解。
突然,他感覺到一個腦袋靠在他的背上。
「?」
他迷糊的用手揮開了幾個往他身上湊的人,但是卻都沒能把那個靠在他身上的人弄開。
言顧簡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還沒來得及看到底是誰那麼大膽子,一個女人就拍了拍他的胳膊笑道,「小帥哥,不好意思啊,我朋友喝醉了,所以就不小心趴你身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