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生君,老奶请您过去花厅一趟。”
小厮毕恭毕敬来请人。
毕竟柳老奶早就下过令,全府下人谁敢对金淮生不敬,那便直接卖的。
金淮生连髻都没拆,就等着呢!
起身往花厅走,这一段路有些黑。
突然有个女人从花墙后面冲过来,小厮手里的灯笼都灭了。
金淮生连叫都叫不出来,就被人捂住嘴巴,不停挣扎的身子很快就被人拖走了。
明明闻到了熟悉的张玉的味道,可是当他的手打在对方的胸口时,却惊讶的睁圆眼睛。
张玉的身材很好,抓走他的人却是个平胸!
……
“少娘,天晚了,早些休息吧。”
彩虹收拾好一切,伺候张玉换寝衣。
突然外面一声惊雷,犹如要将天地劈裂一般。
彩虹不是个胆小之人,都吓得直接跳进她怀里。
张玉抱着他笑了:
“这才几日,你个小东西就迫不及待投怀送抱?”
彩虹咬着唇角含羞低头,便被张玉顺势抱上床。
……
“去通知老奶,张玉并未察觉!”
凌晨顶风冒雨一直监视之人撤退了。
张玉在被窝里睡得暖乎乎的,翻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
彩虹承宠之后便回到地铺里,此时也因为疲惫而睡得格外深沉。
……
“亲家,亲家,不好了!”
金镶玉刚起床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咋咋呼呼的声音。
她疑惑的拧了拧眉。
柳家该是比金家更注重礼仪的门户,这怎么一大早柳老奶就如此不稳重?
“出什么事了?”
“下人刚刚来报,说是昨夜淮生君去茅房,一宿都没回来。我们急急忙忙去寻找,就在他院子外面找到这个东西,人没了!”
柳老奶匆忙跑进来,将一块腰牌塞进金镶玉的手里。
正面写着刑,后面清楚写着张玉二字的黑色金边腰牌,连调查都不需要了。
可是张玉有什么理由半夜抓走金淮生呢!
她是小弟肚子里孩子的亲生母亲,比谁都希望这孩子平安落地。
雨夜将他绑走,若是惊了他肚子里的孩子,或者让柳家人察觉出什么。
那对金淮生和孩子都不好。
张玉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会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金镶玉疑惑的看着柳老奶,下意识就反应过来这事儿不对了。
“有腰牌也不能代表,我小弟就是张玉给绑走了。韶儿与淮生关系亲密,平日里往来自是繁多。这腰牌或许是韶儿落下的,也或许是淮生向张玉借的。”
“柳老奶你若无旁的证据,可不能随便污蔑朝廷命官。那是要被抓起来,下大狱的啊!”
柳老奶满心的计划落空一半,气得老脸都变得扭曲了。
她安排好几个人,才成功在昨天晚饭时,将张玉的腰牌给偷过来。
结果这金镶玉连犹豫都没有,就将张玉的嫌疑给洗清了?
她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生呢!
“我怎么就没有证据呢!昨天张玉来到家里,所有花厅的下人都看到,她故意跟淮生眉来眼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