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郎戴上了生日帽,开始双手握着许愿。
慈郎这个样子,涟漪摇头,小迷弟的日常就是用偶像哄就能骗走了。
许了愿,慈郎咧着嘴吹蜡烛,正要说他许了什么愿望,涟漪丢个眼神过去,“闭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慈郎马上捂住嘴巴,可可爱爱没有脑袋,涟漪觉得自己今天所有的烦闷一扫而空。
接下来涟漪就傻眼了,一堆人开始掏出自己准备的礼物,有球鞋,有护腕,有手胶,没办法,每年送的都差不多除了款式不一样,慈郎喜欢的不多,能送的好像也就这些了。
涟漪很尴尬,她没带来呀,于是齐刷刷看着她,“你该不是没准备吧?”向日看着涟漪这样,想着她都不记得慈郎生日怕是没准备。
“没准备就没准备,你今年才转学过来不记得也没什么。”忍足怕涟漪多想。
涟漪想说自己真的准备了,就是搞错时间,没带来,“慈郎,给你的礼物我明天带去学校给你,我记错时间,今天出门没带。”
涟漪也觉得很抱歉,“没关系,一起玩就很开心了,嘻嘻。”慈郎还是一脸开朗的笑容。
涟漪看着慈郎这样,只觉得很抱歉,没带过来,“都差不多了就走吧。”迹部话了,再玩儿就更晚了,明天要上课了。
本来涟漪想自己打车回家,迹部说送她,迹部觉得让一个女生大晚上自己回家很不绅士。
坐在车上,涟漪靠着车窗看着外面飞划过的风景,她有很多想不明白,理不清的思绪。
“怎么样,我们冰帝网球部可不是那种排不上号的学校能比的。”迹部对于自己的队员是有绝对的信任的。
“什么?”涟漪一下子没跟上迹部的思路,“你好像总是在担心我们比赛的事,难道你原来的学校是什么了不得的吗,比立海还厉害?“
“哦,没有,只是觉得你们好像都不太重视前面的这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涟漪不知道自己的忧虑是哪来的,但是直觉就是如此没道理。
“真正的对手都在后面,没什么可担心的,等着看我们晋级就行。”迹部自信得很。
“好,我等着呢。”她是看见了的,他们为了后面的比赛都已经开始加练习量了,虽然一个个嘴上不说。
到小区楼下,谢过迹部还有桦地之后,这俩送她回来她是感恩的,看着桦地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涟漪想逗他一下,于是问桦地,“你能低一下头吗?”
桦地没说话,就是弯了下腰,平视着涟漪,涟漪觉得这个大只的家伙,在她面前真的像座山。
迹部看着涟漪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涟漪好早就想这么做了,她伸手摸了摸桦地的头,就像摸小动物一样。
“桦地,你真的很可爱,打球也厉害,认识你们这群家伙其实我很开心,一直都想摸摸你的头,今晚我稍微摸一下吧。”
迹部愣住了,她在摸桦地的头,涟漪一直都觉得桦地真的很可爱,是跟向日慈郎不一样的可爱。
平时摸不到的家伙,今晚摸摸头,还要当着迹部的面摸头,谁让这俩是竹马。
涟漪放下手,认真的说:“谢谢你们,我今天,不,是来东京这么久,认识你们真的很开心。”其实是想说给迹部听的,她真没有讨厌他们。
迹部听了嘴角上扬,“哼,就说了没有人能拒绝本大爷的魅力。”迹部又得意的笑了。
“哦,我觉得吧,迹部社长你最不可爱了呢。”涟漪故意就是要气他一下,说完转身就走。
迹部看着这个气完他就走的女人,觉得这个女人的性格真是古怪,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非得气你几句。
“桦地,走吧。”迹部才不想理那个女人,不华丽的女人根本没有审美的,他才懒得计较,“是”桦地还是那副表情。
第二天上课,大家都无精打采的,涟漪也觉得提不起兴趣来,好不容易到了午饭时间,才觉得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