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三强正在家中跟妻子白日宣淫,小别胜新婚,以这个时代居屋隔音效果之差,想必其间动静,天雅也能听得分明。
得知少庄主登门拜访,孙三强匆促穿衣赤脚出迎。
自是毕恭毕敬,隆重欢迎,又是拿糖饼水果又是烧水沏茶,极尽殷切。
欧阳刻不耐烦客套,直言要见天雅,探查一下她的伤势恢复情况。
夫妻俩对视一眼,齐露喜色,客厅都不待了,告罪后携手出了屋子,踱得远远的。
很是自觉。
“天雅乖不乖?”
相隔月余,天雅果然用心养伤,时当午后便合衣躺在绣房榻上,欧阳刻搭脉后放下心来,随口问话。
“天雅乖。”天雅声音软软的,引人犯罪。
女孩用第三人称称呼自己,欧阳刻觉得又纯情又矫情,忍不住失笑。
调侃道:“天雅有多乖?”
“少主要天雅多乖,天雅就多乖。”
哎呦喂!
欧阳刻下意识摸了摸鼻孔。
还好还好,没有喷血。
此女美艳绝伦,眉目唇角像妙手画师的得意杰作,肤质嫩得透明一般。
欧阳刻甚至怀疑她开了滤镜!
幸好科技树没爬到这地步。
只能说,世界上真的有天生丽质这回事。
不知不觉间,欧阳刻侧坐榻前,上半身侧弯下来。
大概可能也许……想亲她一下!
天雅双颊飞红,美眸中仿佛有水波流动,更增惊艳。
少主轻握处从右腕滑下,大手握紧了小手,小手掌心里汗津津的。
“天雅这么乖,是想给我来一刀吗?”
两人脸颊靠得更近,天雅能感到少主说话时的吐息。
于是她脸上更红,左手从被中慢慢探出,果然握着一把长约半尺的短刀,烛光下熠熠生辉。
欧阳刻笑问:“这是为何?”
虽然脸红,天雅却好似并不害羞,只道:“我爹令我好生侍候少主,我娘还教我好多事情,可我……”她忽然止声。
“可你不愿意,对不对?”
“我……”
应当除了摇头承认,不会有别的动作,但天雅并未摇头,她只是不知该怎样表达。
“你娘教你好多……什么事情?”欧阳刻明知故问。
天雅答起来朗朗上口,丝毫不扭捏,“就是侍候男人的事情呐,洗衣叠被打扫煮饭烧水,还有就是要听男人的话,男人要怎样都不能抗拒,不但要配合,还要悉心侍候,还要乖乖的……唉!可我又学不会呀……”
不行了,鼻血要喷出来了!
“那你会听我的话吗?”
欧阳刻试探着抚摩她的鬓角,肌肤凝滑如脂,手感不要太好!
横跨两个世界,三十岁的欧阳刻还真是次体验如此情境。
蚀骨销魂!
“会听呀!我娘还说,我要是做的不好,就请少主用这把刀砍……”
天雅扁起了嫣红的嘴角,这眼泪说来就来,神乎其技!
“把奴家剁成肉泥……”
泪水滑下美玉般的脸颊,接着就变成抽噎了。
美人垂泪,梨花带雨,既凄凉无助,又更增男人的侵略性。
欧阳刻将刀取过扔得远远的,粗着嗓子道:“你才几两肉?剁成肉泥都不够包一顿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