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冬青负重前行,带白穆和江予兮到吧台。
吧台后面的调酒师看见池冬青的背上还背着一坨,见怪不怪,看着白穆和江予兮笑呵呵问池冬青:“新人?”
池冬青一只手托着在她背后扭来扭曲的人,道:“刚认识的。”
调酒师友善地问白、江两人:“喝点什么吗?我有十年调酒经验,虽然现在转行了,但江湖仍流传有我的传说。”
白穆:“橙汁,谢谢。”
调酒师笑容微僵,是他的广告词打得不够亲民吗?
他打起精神,问另一个:“你呢?”
江予兮:“葡萄汁,谢谢。”
调酒师:“……”
一定是他没有长一张值得信赖的脸。
周念从池冬青的背后探出一只脑袋:“哥,给我一杯深|水|炸|弹。”
调酒师挑眉:“你家冬青允许你喝了?”
周念炸毛:“谁需要她允许啊?请给我一杯超级加倍的深水炸|弹!”
调酒师动手调了一杯苏打酒给她,道:“给,你的超级加倍。”
周念半点没察觉有什么区别,得意地瞪池冬青。
池冬青扶额。
调酒师又给池冬青调了一杯甜百利,然后抬头问几人的身后:“你呢?需要点什么?”
“一杯冰香槟。”
一道磁性嗓音在几人身后响起,可能因为语速稍慢,以至于正常的说话也带着几分缱绻的味道。
这道声音那么贴近,就在几人的身后,白穆和江予兮听到声音同时一顿,回过头去。
华红毓穿一身黑色深v连衣裙静静站在她们身后,浑身散发着一股仿佛水果熟透了的奇异吸引力,像是行走在夜间的狩猎者。
白穆看华红毓,但华红毓并没有看她,目光却和江予兮触碰了一下。
她拿到了她点的香槟,走了。
池冬青跟着走了过去。
周念靠着吧台,她不知道白穆和华红毓之间认识,对着白穆和江予兮介绍道:“那位是月华画廊的老板,来找池冬青的,她跟池冬青见过好几面了,想谈合作。”
周念说,“别看池冬青还是个学生,但参加过一堆大大小小的比赛,拿奖无数,业内很看她好的,好些画廊前来接触她,想签约培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