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来了兴趣,自顾自地分析起来:“当时我那颗特制的暗器就扔在了密道的附近,我们全在毒烟笼罩的范围内。
我和宫子羽都服用过百草萃,不怕毒。金繁……我的药好像对金繁没用,他可能也服用了百草萃。
我们不可能中毒。
刚刚我给自己把过脉。虽然内力没有了,但我的身体比从前好很多,经脉强韧,一些小毛病也没了,想来重新修炼内力只会比从前更容易。”
是的,宫远徵趁宫尚角去门口的时候就给自己把过脉了。
他的身体状况如何,他自己最清楚。
从小隔间出来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对劲了:呼吸通畅,前段时间胸口、肺部、胃部不时出现的刺痛感消失了,身体轻盈像是卸去了重负,但想要运转内力却现丹田空空如也……
宫远徵完全没现,他对自己从前身体状况的那寥寥数语,已经让他最敬爱的哥哥眸光沉沉、拳头紧握。
他刻意不提这些年他以身试毒损伤根基,余毒难清的事,自觉肯定能像从前那样瞒过宫尚角,还越说越高兴,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所以,下药的人是利用毒烟的气味掩盖了那种药的气味,又因为不是毒,而是补药,我才会无知无觉的中招。”
“挺好。”宫尚角淡淡地说,垂眸不去看宫远徵高兴的笑容,以免忍不住当场让弟弟找回童年的缺失,“对了,回头等郑二小姐醒了,记得向她道歉,以及道谢。”
“什么?道歉?我做错什么了要向她道歉?!”宫远徵才听见“道歉”两个字就炸了毛,压根没理后面“道谢”两个字。
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横眉立目,就差呲牙了:“哥,我没做错事!哥你出门前还让我看顾她,她却跟宫子羽亲近……”
“够了。”宫尚角皱眉,目光凌厉,“事关女子清白,不得胡言乱语。”
宫远徵不服气地扁嘴,不敢大声争辩,就小声咕哝:“明明就是。就是因为她跟宫子羽表现亲近,那个无锋刺客才想挟持她换解药。
刺客朝她冲过去的时候,宫子羽武功那么烂还一点没犹豫就把她挡到身后了。
宫子羽被刺客挟持,她也是立刻就上去制服刺客救下了宫子羽。
宫子羽扭扭捏捏地跟她道谢,她还夸宫子羽‘赤子心肠’,是我亲耳听见的!”
“你把当时宫子羽和她的对话,原样复述给我听,要一字不落。”宫尚角冷下脸来,沉声命令。再让这个蠢弟弟胡说八道下去,一会儿躺尸的就要多他一个了。
宫远徵吃了一惊,忙收敛了神色,却又有些犹疑:“哥,你、你怀疑她也是无锋?”
宫尚角抿了抿唇:“复述。”
“哦。”宫远徵应了一声,老老实实照做。
宫尚角听完,单手扶额,不想说话。
这个弟弟是不是哪里不大对?
自己阴阳宫子羽的时候一等一的厉害,别人阴阳宫子羽,他居然能理解为夸奖……
宫尚角还不能不管他,任由他在歪路上一去不回:“远徵弟弟,你好好想想,郑二小姐那是在夸宫子羽吗?
宫子羽明知郑二小姐的武功有多强,还自顾自挡到她前面。
郑二小姐抬手就能解决的事,结果最后不但得救下宫子羽,还得领他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情……换做你是郑二小姐,你还能夸奖他?”
宫远徵作恍然大悟状:“我就说那会儿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味呢。”其实当时就听出来了,他还笑出声来了,可是谁让她救宫子羽的,就算要救也不该那么快救,等宫子羽吃足了苦头再救不行?哼!
不过,有件事得先确定。
“所以,哥,郑南衣她、她不是无锋,对吧?”
重点是这个吗?!
难道不是你错怪了对方,还故意捉弄对方,应该跟对方道歉吗?!
宫尚角深吸了一口气,深深地觉得,这个弟弟将要挨的每一顿打都是有理有据的,是他的成长过程中不可或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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