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景欢连忙拉着夏花步伐急促的离开了医院。
直到出了医院的大门,上了夏花的车,景欢这才长舒一口气,摘掉口罩:“差点吓死我!我都怕被他察觉。”
“之前问话的那个男人,就是寒泽礼派来盯着你
的人?”夏花挑眉询问,笃定的道。
“对,是他。”景欢一脸无语的说道:“那个男人盯我盯着特别紧,要不是今天我算计了一番,根本别想逃出来。”
闻言,夏花有些不解的蹙起眉头:“你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盯着你?”
景欢垂眸苦笑一声道:“之前我跟寒泽礼提出分手,但是他却不同意,把我关在了别墅……”
她简略的解释了一下最近的情况,夏花顿时炸毛:“我靠!寒泽礼他想干什么?你是正常拥有自由的人,他还把你给囚禁了!他还是人吗?”
“谁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我看他根本没有分手的意思,可我根本想不通他到底要怎么样……”景欢眼底划过一抹黯然。
哪怕寒泽礼这样一次次强迫她留下,在她看来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只会让她更加的想要远离他,过正常的生活。
“你是个人,他还真把你当成自己的所属品了?”夏花不屑的嗤笑一声:“我就知道,这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选择分手是对的,他那个白月光是不是快醒了?”
夏花早就知道寒泽礼有个白月光,这件事可以说是圈子里都知道的事。
前面白月光躺在医院,后面金丝雀掌控在手中,寒少真是玩的花。
“应该吧,我也不清楚。”毕竟她们之间属于情敌,她怎么可能会太过关注情敌的状况。
“我看他就是想脚踏两条船吧,啊呸!”夏花臭骂了
寒泽礼一通,余光注意到她的脸,这才想到她还受着伤呢:“我刚刚上去的时候买了一根烫伤膏,先给你抹点,我看你的脸上的很严重。”
景欢也一直都觉得很疼,按理说那碗粥没有那么烫,应该不会有这样的后果才对,自然没有拒绝:“好。”
摘下口罩,夏花看着她一半的脸都泛着红,还有紫黑色的点,乍一看竟有几分恐怖的感觉。
她眉头紧皱起来,拿出药膏小心翼翼的给她涂抹,眼底涌现出心疼的道:“你怎么这么傻?算计别人伤害自己的脸?”
这么一张貌美如花的小脸被她给糟蹋成这样,太可惜了吧!
“反正只要能逃脱寒泽礼的掌控,毁了脸算什么。”景欢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淡定的说道。
“傻瓜。”夏花满眸无奈的道,涂到下巴的位置,她忽的皱眉道:“我怎么觉得你的脸不太像是烫伤?”
“什么意思?”景欢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夏花收好药膏,擦了擦手盯着她受伤的半边脸道:“一碗粥就算再烫也烫不成这样,而且烫伤严重虽然会发红,但会起水泡,可我发现你的这边脸那种紫黑色的点,根本不像是烫伤的水泡,反而像是中毒似的那种感觉。”
闻言,景欢顿时惊呆了,她愕然的瞪大双眸:“你没开玩笑吗?”
“我什么时候和你开过玩笑?”夏花眉头紧蹙,表情越显凝重的道:“我觉得我还是先带你去医院,
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碗粥的热度,从早晨到现在,应该也消退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