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今這也不錯。
他身上的傷口多,好在膚色長得很白。
畢竟在實驗室里被要求常年鍛鍊,並且活的也不見天日,四肢的肌肉自然發達。
林江野忍不住眯著眸子,想到其他的實驗體。
那會兒他為了活下去而做出來的犧牲,好像在這個時候得到回報。
自己認為一無是處,甚至無比厭惡的肌肉。
沒想到現在,
反而成一種撩撥溫訴白的利器。
溫訴白伸手忍不住戳了戳林江野的腹肌。
仿佛蘊含著星空的眼裡寫滿羨慕。
雖然有傷疤,但是更像是男人的一種勳章。
不像他,
什麼都沒有。
如今林江野因為發燒的緣故,渾身就像是煮熟的蝦子。
在這冷峻的軀體上增添幾分可愛的感覺。
林江野呼吸有些沉。
冰涼的毛巾觸及到手臂,涼的人發顫。
林江野一點都不覺得冷。
甚至因為這小傢伙離自己太近,而讓自己渾身的燥熱增添不少。
簡直是太要命了。
溫訴白如今,在自己跟前脫掉黑色的西裝外套,只是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
微微俯身的時候。
林江野只是瞧一眼,就能夠看見宛若春暖花開的風景。
這花開的挺好看。
粉紅色。
林江野不經意之間喉結微微滾動,他強迫自己移開視線,可是卻又無法忽略掉現在的感官。
還真是給自己找罪受。
剛才他直接讓自己退燒不就得了?
溫訴白的手因為沾著冷水而有一點涼。
他渾然不知,還在認認真真地幫忙降溫。
&1dquo;唉,幸好今天遇見了我。要不然在那種地方,今天恐怕要遭很大的罪。”
溫訴白有點慶幸。
注意到男人有些失神,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1dquo;嗯?”
&1dquo;沒,沒事。”
林江野有些不自然地搖頭。
但是下一秒,少年直接用腦袋抵住他的額頭,仔細的感知。
&1dquo;林江野,你要快點好起來,知道嗎?”
少年的嗓音軟軟的。
林江野忍不住笑了一下,抬手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1dquo;為什麼要直呼大名呢?”
&1dquo;聽起來有些生疏呀。”
&1dquo;乖,叫我江野哥哥好不好?”
林江野一直覺得名字就是一種稱呼,甚至對他這種活在爛泥當中的人來說,名字更是可有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