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叔,家里炉子灭了,您等会儿,我把炉子点燃,再把菜热一下,马上就好”
家里煤炭早就熄灭了,何雨柱现在也不打算生炉子的火,拿起洋火点燃小树枝,开始用木材。
“傻柱,不着急,你忙。”阎埠贵一点也不着急,所谓好饭不怕晚,而且他今天也吃过晚饭,这会也就是想着有便宜就占。
“阎叔,正好有个事儿,我想跟您说一声,我现在也算是长大了,找到了工作,也算是劳动工人,以后您得意,就叫我一声柱子,不得意您就叫我何雨柱。”
“至于傻柱这个称呼,您还是别叫了,毕竟这是我那不靠谱的爹叫的,阎叔您是老师,叫我傻柱也不合适,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何雨柱一边说,火生起来后,一边把带回来的菜热一下,顿时香味就开始弥漫开来。
“啊,傻…额,柱子,那以后阎叔我就叫你柱子。”阎埠贵经过这么一会儿的相处,发现傻柱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如果是以前的傻柱,可不会带他到家里喝酒吃菜,更不会心平气和的和自已说话,要不是看着和平日里模样没啥区别的傻柱。
阎埠贵都怀疑,这个和自已谈话的傻柱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三个菜,很快被何雨柱热好,米饭还是温热的,何雨柱没有打算加热。
“阎叔,我看您晚上应该是吃过晚饭,所以米饭我就不分您了,这是二锅头,您多喝点酒,多吃菜。”
拿出一瓶红星二锅头,递给阎埠贵后,何雨柱开始招呼雨水一起吃饭。
米饭是压实的那种,满满的一整盒,何雨柱和雨水两人平分正好够吃,并没有打算给阎埠贵的想法,对此阎埠贵也没有在意。
“哈哈,不用这么客气,想不到柱子第一天在鸿宾楼上班,就能带两荤一素,这红烧鱼块真好吃,这宫保鸡丁更是不错。”
阎埠贵给自已倒酒,品尝了两道荤菜,味道真不错。
“阎大叔,你吃的这道宫保鸡丁,可是我哥亲手做的,那味道还能差,我哥做的菜,鸿宾楼的王老板亲自表扬,还亲手把这些饭菜递到我哥手中。”
雨水这时听到阎埠贵的话,顿时来了兴趣,开始夸赞何雨柱在鸿宾楼的表现,那骄傲的模样,像个高傲的小孔雀。
“雨水,你哥是这个。”听到雨水说的,加上刚刚品尝的宫保鸡丁,阎埠贵对着雨水竖起一个大拇指。
“呵,吃着呢,柱子啊,今天你们兄妹俩去哪里了,我作为这个院子里的长辈,挺担心你们的,现在看你们兄妹俩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几人正聊着,易中海不请自来,还是直接推门而入的那种。
这种行为,让心情原本不错的何雨柱,不由得眉头一皱,对易中海更是不喜。
“多谢易叔的关心,我们兄妹俩没事,雨水,以后你去别人家,记得一定要先敲门,如果不请自来,推门而入,会让人觉得很没有教养。”
“哥,我知道的,我可乖了,去别人家是会敲门的。”雨水停下了吃饭,乖巧的回应。
何雨柱前半句是回应易中海,后半句看似在教育雨水,实则讽刺易中海没有教养。
这话让原本心情不错的易中海,顿时脸色有些不好看。
倒是喝酒的阎埠贵听了,差点没把酒水给喷出来,好在他是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笑的,除非忍不住。
不过听到何雨柱指桑骂槐,阎埠贵觉得很是舒坦。
这易中海从来不把别人家放在眼里,去他家也是不敲门,推门而入这种事,发生过好多次。
“哼!柱子,你爹丢下你和年幼的雨水,跟着白寡妇跑了,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虽然刚才何雨柱说的话,让他很不高兴,但是他的目的还没有达成,所以也就顾不得生气,忍了下来。
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开始潜移默化,改变何雨柱对自已的态度,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让他给自已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