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不是叫你走,回来做什么啊?
我探向女孩的鼻息,她死了。
“好一条忠心的狗,柳桑儿,你竟还留着这叛徒,我帮你收拾了,你是否应该感谢我呢。”
我不予回应,身子被架起,佑霖被抱出来的时候还在哭喊,听的人心碎。
洲儿也被带过来,瘦的不成模样,浑身脏兮兮的,看到娘亲眼睛还是亮晶晶的,许久不见,他变了,小小年纪经次苦楚,坚韧不屈的背,不愧是在我们身边养大的孩子。
洲儿摇摇脑袋,他说:“娘亲,不哭,选弟弟活吧。”
他都知道了,可他还这么小啊!
两个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既然你这班犹豫,那么就由皇后来替你做抉择如何。”
沈酌言的话如利剑穿心。
女子抱起佑霖,逗弄他的小脸:“多么可爱的孩子啊,但可惜了。”
话音一转,她抬高了手臂然后猛地松手:诶呀!手滑了。”
我撕心裂肺:“不要。”
啼哭声止,我和温靳唯一的孩子不在了。
沈酌言擦拭着女人的手,目光幽深不见底:“不明不白的血脉弄脏了皇后的手,着实不应该。”
二人的姿态令人作呕。
那日之后,我好像有些不正常了,除了盯着外面的月亮看,就是坐在椅子上发呆。
沈酌言来看我,说尽好听的话我也无动于衷。
他脸色逐渐阴沉,失去耐心:“好,既然你这么想要孩子,朕来帮你。”
我呆滞的面孔终于有了反应,抵触沈酌言亲近:“不要我不要”
他又一次将我压在身下恶狠狠道:“你不要也得受着。”
中途,他又在我耳畔无比眷恋叫着我的名字:“桑儿,给我生个孩子吧,只有你能给朕生孩子。”
我变得麻木,隔绝沈酌言所有言语,像一条僵硬的死鱼。
接连几个月,他不断来我的绣春殿,精分似的不是道歉就是要求与我有个孩子。
上好的补药全都拿来给我补身子,我竟再次有了身孕。
太医发现之前,我故意在林青烟面前晃悠,她罚我烈日下诵经,我意料之中小产了。
沈酌言明显落寞失望,却安慰我:“桑儿,我们还会有的。”
我闭起眼睛,不可能的,再有我也会想办法打掉他。
沈酌言抬手替我盖了被子,小心翼翼的生怕我寻死,他语气中莫名带着杀意:“桑儿,快了,以后没有任何人能欺负你和我们未来的孩子。”
后来,沈酌言就不怎么来绣春殿了,听说前朝出了大事与我父亲不,丞相有关。
他怎样我管不着,我只记得佑霖死的时候一定很痛。
他瞬间就不哭了呢!
好在,他的骨灰柳青烟没抢走。
我抱着不离手,时不时的给他讲故事,讲我和他父亲的过去。
那是我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全部离我而去了。
我浑浑噩噩的,日夜颠倒,看东西成幻影,也睡不着觉,梦魇缠身,佑霖哭着求娘亲救他,而未出世的孩子求我放过他。
这种感觉,生不如死!
忽然某天,沈酌言一身的血液的来了,手持兵器,眸中极尽疯狂:桑儿,我把那个一直欺负你的父女杀死了,丞相府上下无一活口,你可开心么?”
哦?我明白了。
原来,他立柳青烟为后是为了靠丞相的势力稳固朝堂,故意纵容柳青烟跋扈、恃宠而骄,都是他的策略啊。
怪不得柳青烟一直未有身孕。
他对女人的爱,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