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地别过脸,“不客气,贺队说的。”
叶寒枝:“……”
他刚吸了口奶茶,就听见了贺观亭的声音穿过墙门进入他的耳中,还伴随着拍桌声,显然是在生气,“我拒绝!”
这道声音让其他人都转头看了过去,很快又收回视线来。
叶寒枝眨了眨眼,悄悄地往那边挪了几步,盯着他的那个警察看见了问,“你去哪?”
“坐一下。”叶寒枝稳稳当当地坐下来,冲那个警察笑,“该不会坐一下也要管吧?”
警察当然不会管。
叶寒枝支起耳朵没听清贺观亭在和里面的人吵什么,不过很快贺观亭就怒气冲冲的出来了,一见到叶寒枝,他又强迫自己把脸上的怒火压下去问,“奶茶好喝吗?”
叶寒枝眨巴眼,“唔,很甜。”
“喜欢就好。”贺观亭微微笑了一下,“我现在要去审白烁,还得麻烦你等我一下了——”
叶寒枝把吸管塞进贺观亭口中,问,“甜吗?”
贺观亭下意识吸了一口,然后愣愣地点头。
“好了,去吧。”叶寒枝挥了挥手,“不用管我,累了我知道去你办公室睡觉。”
“好。”贺观亭说着转身,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笑容,“我会尽快,不让你等太久。”
叶寒枝又挥了挥手,捧着奶茶钻进了贺观亭的办公室。
他把奶茶放一边,躺上贺观亭办公室的行军床,盯着白炽灯看了一阵,眼睛缓缓地闭上。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肥啾忽然尖叫一声,“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叶寒枝猛地睁开眼,“地震了?”
“不是。”肥啾哽咽了一声,“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说人话。”
“你的反派事业被贺观亭垄断了。”
闻言,叶寒枝重新躺下去闭上眼,“垄断就垄断呗,我本来也没打算靠这条线走。”
“之前在酒吧联系你的那个人就是白因。”肥啾说,“贺观亭把他家三代都问出来了。”
叶寒枝已经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肥啾:“……”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它到底在替叶寒枝急个什么?
……
贺观亭熬了一个大夜才出来,他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叶寒枝侧身躺在行军床上,T恤的领口坠下来,锁骨格外漂亮。
他在行军床旁边蹲下,握住叶寒枝的手去看叶寒枝的那充血的手腕,眼中藏着深深的疼惜。
杜明轻轻敲了下门,“贺队。”
贺观亭起身出去问,“怎么了?”
“检查结果出来了。”杜明说,“寒枝的确是阴性,没有碰那东西。”
贺观亭看了一眼结果,嗯了声。
“我们在审问白烁的过程中得知了寒枝父亲现在的住所。”杜明又道,“要去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