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昙花,今夜终于为我开了。”
瞿显扬吻住昙英湿润的眼角,小声说道。
破处的痛楚只延续了半分钟,昙英的花心便有些动情地荡出涟漪。与她水乳交融的瞿显扬被碧波荡漾的丰沛感鼓舞,开始缓缓挺动起来。
炙热粗大的肉棒搅动着花径深处源源不断溢出来的春水,昙英起先还能忍住,看着瞿显扬墨潭般深邃的眼眸,用眼神示意他动得再慢一些。
可渐渐的瞿显扬和他的老二故意跟昙英对不上频道,不受控地一个劲儿的往花心里顶弄。
昙英受不住他鞭笞般快用力的肏干,一声娇媚不自知的轻吟破口而出。
“嗯啊!”
瞿显扬直接抓住昙英挺巧圆润的臀肉,从身后更加用力地撞进昙英的身体里。
昙英被他撞得细颈也晃动不已,丝胡乱遮挡在面上,让她看不到瞿显扬脸上的表情。
瞿显扬的动作也愈肆意妄为了起来。
瞿显扬只要一想到他刚才跪在昙英身下仓皇狼狈地擦鼻血,还有一个人躲在厕所里不敢让昙英看到自己冷脸洗内裤的样子……他恨不得直接把肉棒泡在水润润的花穴里硬一晚上,以此来证明自己金枪不倒的男性尊严。
只不过,金枪不倒的神话对初哥来说自然是天方夜谭。
昙英被瞿显扬弄得浑身都软成一滩春水,她被瞿显扬抱到身下压着肏了一会儿,他结实的胸膛把她浑圆的奶子都压扁了,乳肉从两人紧贴的身侧挤出去,又弹回来。
瞿显扬把昙英的双手扣在头顶,吸气的声音一下比一下粗重,肉棒插入的度也越来越快。
花液快要被打成泡沫了。
“嗯~”昙英的g点被硕大的龟头无意间戳到了,她抱住瞿显扬的后背,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瞿显扬知道她要到了,他也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啊!显扬——”
“嗯嗯、昙英——”
两人紧紧抱住对方,像两只遭遇暴风雪后濒死的鹤,交颈缠绵,不死不休。
安静的卧室内,初恋小情侣的呼吸声渐次平缓。
窗外的雪仍然下着,不见停下的趋势。
瞿显扬不肯从昙英身上下来,射精后半软的性器,也因为海绵体没有缩小太多,没有自动滑脱出来。
昙英被他硌得不太舒服,推了推他。
“昙英,刚才舒服吗?”
初次结束后,略有不甘心的男人压着他鬓都被汗水沾湿的初恋女友小声问道。
昙英不想回答这么羞耻的问题,只小声的叫他快点下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偏要这样轻声细语。
像是生怕惊动了什么。
如果说真的有什么怕被打扰,大概就是两人之间弥漫着的尴尬氛围吧……
毕竟昙英沉浸在自己对瞿显扬秒射的误会中,对他略带愧疚。
好巧不巧,瞿显扬觉得自己时长不够,完全没有平日自撸时的恒久和蹭着昙英擦边时的魄力,也深感愧疚。
但是他又有点不好意思再折腾昙英一次,他趁她睡着了半夜偷袭,她不怪他就已经是大慈悲。
可是、可是就这样翻身下去,就感觉这辈子都没办法在初夜这件事上翻身了。
“瞿显扬、你……”昙英让瞿显扬下去他不听,下身的性器反而莫名其妙开始肿胀变硬,她有点害怕地拍他,“套子射过一次了,会掉出来的……”
套子早就有些松脱了,瞿显扬却硬是卡着前端赖在小昙花的花径中,不肯完全退出来。
瞿显扬看到昙英有些惊慌的神态,才认命地从她身体里彻底退出来。他起身扯掉灌满精液的安全套,不怎么熟练的打上结,下床走向浴室。
丢完套套,他看到挂在浴室里的,昙英那条沾过他鼻血的白色内裤,一时间再次气血上涌。
去他的冷脸洗内裤呢……
瞿显扬再次回到床上时,已是雄赳赳气昂昂。
昙英才坐起身要去浴室洗澡,就被她眼神阴沉凶狠、两腿间的肉棒已经肿胀着翘起来示威的男朋友吓得退回床头。
“瞿显扬你干嘛……啊!”
“轻一点、痛!呜呜、啊……嗯……呃、不要戳那里……”
“慢一点、显扬~太重了……嗯嗯……呀、要去了!”
接下来几天,像是被炖得烂熟酥软的肉团一样的昙英,最最最追悔莫及的事,就是自己为了安慰瞿显扬而说的那句——
“明天就开始放假,不用回学校了。”
她岂止是没回学校。
她连床都没怎么下呢:)
瞿显扬:掩盖初夜时长窘迫的方式,是直接把女朋友锁死在床上。
昙英: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