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差别就意味着当她刚出生只知道尿床和哭鼻的时候,12岁的他就已经成绩优异的在初中连跳两级正读初三;当12岁大成绩凌乱的她整天和一帮男生打打杀杀的屁孩子时,24的他就已经作风突出在部队任连长了……
更何况她的生活喜好、她的习惯作息都跟他完全不同!她和贺泓勋之间的距离,不只是跨了12个生肖那么一点点。
她才只有18岁,正是叛逆肆意、嫉恶如仇的愤青年纪,她需要的是个在这个年纪能够和她一起蹦跶蹦跶,嬉骂疯闹,肆意挥霍青春,在高考后骑着单车在风里肆意大笑着比中指,高喊着‘操蛋高考’的人。而不是一个处处稳妥,沉稳淡定,生活枯燥,满脑子都是制度、纪律、管束的军人大叔!
林芽就像是一个原本还耀武扬威左右伸展的蜗牛,这下‘咻’的一下缩回了自己的壳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她,索性主动开始进入一段冷战状态,开始回避贺泓勋。
其实林芽真的一点都不为今天的事后悔,她不知道有多少个敢怒不敢言的少女栽在过这个禽兽手上,才让他敢这样肆无忌惮,但是她必须得让他明白什么叫做‘人可以有色心,但是必须要有能承担起色胆后果的勇气’。
林芽用很虎姑婆的方式打发走了坚持要陪她一起罚站的考玉敏和泰子,并立下狠话,丫谁今天要在这呆着碍了老娘的眼,老娘就跟谁绝交!
九月的北方温度依然只高不低的维持在30度左右,整个走廊安静的一丝风都没有。
从高处斜射进来的阳光炙烤在林芽身上,就这样熬过了半个上午后,虽然中午泰子偷偷送来了午餐,但林芽却倔的连口水都没喝,一直到下午第三节课时,体虚的她已经开始大脑发胀脚发软的暗自咬牙硬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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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选一个
更新时间:2012-8-619:13:08本章字数:1904
那因为长时间站立而有些发肿的膝盖下,脚早就不知道麻了多少次。蔺畋罅午
直感到又饿又累又晕的林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现在的她倒是真如语文书上所说‘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了。尼玛,整一算大蒜头倒立着的姿态。
正当林芽皱眉间弯腰时不时的去揉捏几下时,伴随着耳边的脚步声,一时间因为长期低头而抬起时忽而眼前一黑,待到看清那朝着这边走来的人影时,林芽顿时一僵,随之慢慢直起身来……
视线交织间,他星眸内极快飞起一丝复杂情绪,在眨眼之后消失不见。穿着一身便服的贺泓勋微抿薄唇,径直的走上前去扯过她手臂搭在自己右肩上,不由分说的俯身勾住她的腰……
他到底还是知道了!
当然,如果林芽知道这事是烤玉米那个叛徒出卖她的,丫绝对会为她的两肋插满了刀!
越过贺泓勋的肩膀,身后站着的人让林芽像是被毒蛇咬到似的倏地所惊退,气急败坏的拍打他横过来的手臂,“贺泓勋,你别这样!”
只见成校长连忙毕恭毕敬的上前道,“所有的学生已经被我暂时支到了前院操场上,军长带着你从后门走,不会有人看到的。”
贺泓勋倒是没强求的转而背对起她,屈尊降低的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惯常清冷的眼眸依然不显山不露水的淡声道,“是走正门还是后门,自己选一个吧。”
走后门的话她就乖乖跳到他的背上来,少说废话。如果想走正门露个脸儿的话,那么她的态度还可以更抵触一点也无所谓。
林芽当然还没到那么不识趣的地步,但面对着成校长了然的眼光,还是让她局促极了。
学校后门,倒是没见到贺泓勋那辆牌照嚣张的大路虎,反而看到了那辆停在合欢树下,曾经比她暗自嘲笑过大众脸的奥迪a6。
想到上次贺泓勋把路虎停在她们校门口时,她的紧张和一个劲儿的抱怨,林芽低头揉了揉膝盖,心头划过一丝微妙的涟漪。
将她送上车后,贺泓勋转过头来唇边淡弧依然,看向成校长的眼瞳却密无情绪,“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但是我要彻查的东西,希望您能协助我办好。”
——————《宠妻十八岁:军长,今夜休战!》——————
“上课上到把老师的手打骨折,林芽,我是不是该做面锦旗赞美你这种干得漂亮,又不计后果的勇敢?”面对饭桌上正大快朵颐的林芽,放下碗筷的贺泓勋抬头,一双黑深无底的瞳眸直直撞入她的眼睛。语气浅淡如常,让人听不出他是在赞美还是在揶揄。
早就知道回来后肯定少不了一顿炮轰,眼见着贺泓勋终于打破死寂的开了口。林芽明显消化不良的打了个饱嗝,昧着良心的含糊道,“此等为人民除害的事件口头赞美就行了,锦旗就免了吧。”
只是让林芽没想到的是,接下来老男人并没有追问她或者斥责她的意思,反而让她拿出今天课上在做的事情,当着他的面做完?
这是什么古怪惩罚?
内心虽然疑惑,可林芽也乖乖的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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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伤风了
更新时间:2012-8-619:13:09本章字数:2024
把玩着手上那只颜色清新的四叶草挂饰,贺泓勋不急不缓的掏出手机挂上去,颇为满意的摇晃了一下后,言语间给予肯定,“一看就费了不少心思,选择不交给老师就对了。蔺畋罅午”
下一刻林芽顿时傻眼,脑后不由自主的滑下三条黑线!却眼见着贺泓勋赞美完她的手艺后,终于正色的告诉她,她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处理问题,毕竟在她这个一头热的年纪,他不奢望事发时她还能保持理智和用成熟的方式解决问题,但前提是这种方式必须妥当到至少不能连累伤害到自己。
因为,谁受伤都可以,唯独她不可以!
额,就这样?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通过了,林芽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炎热的大夏天夜里,林芽居然热伤风了。不同于往日的感冒流涕,而是没有丝毫征兆的突然发热。
虽然被渴起来的林芽自认为已经动作很轻的飘进了厨房,可还是一个头重脚轻的不小心撞倒了暖瓶,惊醒了本就浅眠的贺泓勋。
当他大手抚上她脑门儿的那刻,脸色霎时变得极其难看!
请来的军医则根据情况开了一大堆主要消炎兼退烧的药。回想起当年某人睡觉时那豪放的睡姿,贺泓勋索性呆在房间,寸步不离的守在她。
因为要用被子将她包起来捂出汗,贺泓勋需要时刻守住她时不时伸伸手露露脚,不断试图踢被子通通风的小动作,侧卧在床畔的几乎一夜没合过眼。
而是不管怎么捂,哪怕贺泓勋把自己屋的被子都拿来了,林芽身上就是火热热的只温烫不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