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能替你痛,不能替你承受,但是不管你做什么,身边都永远有我陪着你。不过,如果你相信的话,就生孩子这件事而言,我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是在旁边看的,但是生孩子的好像是我一样,我比你还要痛。?
“那下辈子让你做女人,这样才能深刻感受一下身为女人来大姨妈的痛和生孩子的痛。?
林芽很客观的出着主意,却不想贺泓勋想都没想的一口答应?
“行。但是下辈子你一定要早点来找我啊?最好是一生下来就在一个大院儿里,然后再被有眼光的父母定个娃娃亲什么的。?美叨叨的想着,贺泓勋随之板着林芽的肩膀,摇晃了几下后带着霸道口吻的说,“快点把我的脸记到心里去,下辈子不许找不到,知不知道??
哎,他真的有在怕万一真有下辈子,她没找到他怎么办?
“安啦,怎么可能找不到?不管你下半辈子是男是女,就你凭着这张走到哪儿都吃香的脸往人群中那么一站,到時我只要去人群最多的地方找你就好了。?啧,这丁点儿小事儿,怎么能难倒她?
“虽然听起来怎么有点像耍马戏的,但是只要你能找到我就行。?想到这,贺泓勋就开心了。可是林芽却突然掀掀眉毛,冷不丁道出句,“不过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下辈子你如果是个女的,我就一定是个男的?万一我要也是个女的怎么办?或者咱俩同为男的??
这倒是个问题啊?贺泓勋皱眉,很认真的在想这个问题的可能姓。
“不用想了,多大点事儿?要是咋俩都是男的,大不了就互撸。女人就柔道呗??
身为一个男人,虽然林芽说的含糊,但是他还是明白互撸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个柔道……
柔道???
咳咳,贺泓勋想,他好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这丫头都是从哪儿看到的这些东西??
虽然贺泓勋心里是这样想的,面上却赞同的点点头,说了句特别具有总结姓的话。“看来也只好这样了。?
“可如果你下半辈子你是个大美女,而我就跟现在这海拔一样高,而且还是个长得特别丑的男的,那你跟着我岂不是暴殄天物了??林芽摸摸下巴,随之又抛出一道难题。
对于这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得事先想到啊?
不过这对她而言比较是个事儿的问题,在贺泓勋那边儿却根本就不算个事儿。
他手臂一勾的揽过她,狠狠的在她俏丽的小脸儿亲了又亲,“别说丑点矮点,就是缺胳膊少腿儿,脑子给烧坏了我都要,都跟??
随之他坏笑着飞快舔了一下她耳朵,意有所指的暧昧道,“谁让我就爱舔你。你就是我的天物。?
摸着脸上的口水,林芽汗哒哒的挠挠麻掉的屁股,长这么大她是真长见识了,原来‘暴殄天物’还可以这么理解?
“哎对了,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还没到下班的点儿吧??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般,他抬手看腕上的表。
“那又怎么样?我这请假理由谁敢阻拦?比皇帝老儿的免死金牌还管用着呢??
她那洋洋得意的样让他忍俊不禁的扬眉,却佯装出一副甚是好奇的样子,“真的?那可要说给我听听,我这个聪明的老婆又用了什么理由弄得天皇老子都不敢阻拦??
“理由就是,我乃一介军长夫人,眼见着军长暴毙在家不能来工作,当然要放下所有事物,回家照顾人民最敬爱的解放军叔叔了??
瞧瞧,这么年纪轻轻就知道以权压人了?不过他喜欢?他最喜欢她把‘军长夫人’这个头衔挂在嘴边了,一来,她无形间宣布和承认了她的已婚身份,二来她每次说的時候都可以顺便多想他一次。
不过……
“暴毙??贺泓勋惊讶的挑眉,对于这俩字背后的含义有些不置可否。
如此听起来,事情确实有些大条啊?
“啊?我刚说的是暴毙吗?噢噢,我说的是‘抱病’啊。老男人,你该不会被我叫着叫着就真的老了吧?老到耳朵都背了??
林芽一脸无辜的解释让贺泓勋半点都不买账,他捏着她的小鼻子狭促的揶揄她,非要把她眼底的那丝狡黠捻着牙签儿给挑出来,“装,继续装。我看你不是巴不得把你老公催成一个眼瞎耳聋的老人,而是把不得他赶紧去玉皇大帝那签到,好方便你找个小正太是不是??
贺泓勋那哼哼着的语气让好容易挣脱出自己小鼻子来的林芽一边懊恼的揉着,一边眼前顿時一亮的表示赞同,“你还别说,想当年姐小的時候就喜欢青松小白杨那种类型的挺拔少年,后来这条光明的路子渐渐走歪了,喜欢上了可当老爹可当老公的老男人,现在已经人到青年的咱骤然清醒后蓦然回首,才突然觉得在灯火阑珊处的小正太也挺有爱啊??
无视贺泓勋那微眯起来的眼睛,林芽自顾的道,“哎老男人,你说人是不是越老越变态啊,不然我怎么会年轻的時候喜欢老男人,老了以后就觉得小正太也不赖呢?哎你当時是不是也抱着这种心态把稀里糊涂还不明白咋回事儿的我给掉上钩的??
“然后你想要怎么做呢??
面对贺泓勋那声音简直是从磕巴着的牙缝里飘出来的调调儿,林芽暗暗退后了一步,嘿嘿的露牙,“你看你,既然都说出要做了,那我又怎么好意思……?
尼玛?
随着林芽的世界突然一暗,她真怀疑贺泓勋上辈子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只长臂猿?
要不然的话为毛她明明距离他有将近一米远,逃跑時却还是被他一胳膊给捞了去?
事实证明,有時天旋地转不一定是大脑缺氧的晕倒,也可能是大脑缺氧的接吻。
有時林芽在想,真不知道男人是啥逻辑,你说呐喊是怕因为太用力和太缺氧而把孩子给喊掉了,这一阵子连气儿都喘不利索,大脑缺氧空白的吻就不能把孩子给吻掉了?
吻她这件事,除了贺泓勋早就想这样做了以外,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每每他吻完她,牙尖嘴利的小狐狸就会一下子变成笨头笨脑的小猫咪,红着张小脸儿乖巧而憨憨的样子让他直觉得可爱的心都酥了,恨不能装进口袋儿里走哪儿装哪儿。
眼见天色渐暗,贺泓勋牵着林芽的手上了船,准备回家。
虽然这里也是他们的家,但是现在还不是時候,虽然在他回来后已经毫不犹豫的卸去了在特种部队的所有职务,就只有三十八军军长一项头衔,但是谁让他的小妻事业才刚刚起步呢?身为丈夫现在他当然要做妻子事业和生活方面的坚强后盾了。不过现在他就已经渴望起在岛上那种除了和她相守,还是和她相守的无忧无虑又行云野鹤的日子。
在回去的路上,贺泓勋突然变得特别有唱歌的欲望,“你好像还没听过我歌唱吧??
“哎等等,你确定自己唱歌要的不是命??对此,某人表示严重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