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聲冷笑讓他又怕了幾分。
此人道行比他高深輕輕鬆鬆把他碾壓的死死的。
大腦飛轉動,他絞盡腦汁想怎麼能人眼前的人放過他。搬出鳴遠仙尊出來會不會行,再說出師叔和大師兄的名諱。
「真的我勸你早點放過我,你不會不知道鳴遠仙尊的名諱吧,他是我師尊。盛郁那個瘋批是我的師叔,我大師兄可是葉景澈他最疼我,要是他知道你定然不會好過。」
柳墨軒開始放狠話了,他打賭對方不敢殺了他。敢在陣法遍地的雲煙派殺人毀屍滅跡可是相當困難,雖然他不得鳴遠仙尊喜愛可畢竟是他的親傳弟子。
不出所料對方說話了:「大師兄葉景澈?」
「對對對,你——唔~」他再一次被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嘴,那人掐著他的脖子,手指貼著他的脖頸上的陰圈用力一勾,他與他緊密相貼不留一點縫隙。
兇狠激烈的吻奪走他的呼吸和氧氣,唇里的肉被他吮吸研磨,食不知味地一遍又一遍,口中的律夜一乾二淨可對方並不打算放過他。
冰涼的指尖鑽入他的懷裡,紅衣鬆散,黑髮凌亂癱軟無力地只能依靠在樹上,胸前大片露出的光潔肌膚春色撩人,勾的人悸動。
柳墨軒被親的氣喘吁吁,大腦無法思考。熟悉又熱切的感覺,還有身上的味道是松木香,除了葉景澈再也沒有其他人。
該死的,他戲弄他!
「大師兄怕不是邪藥發作了又這樣!」柳墨軒惱怒的震碎了眼睛上蒙著的布條,正要同葉景澈理論一番時,眼前除了樹就是灌木叢了。
他的感覺不會出錯,估計葉景澈是真的忍不住邪藥才這樣對他,還好不是落到顧念安手裡不然怕是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他腦子亂成漿糊,在想如何找到鳴遠仙尊時頭頂上方飄落一片綠葉。綠葉落到他手中時發著光,葉面上寫著仙尊所在的地點。
柳墨軒握緊了葉子御劍趕往宴會所在地。
他想之後看見顧念安有多遠跑多遠,不然這種情況還會出現。
須臾之間,他到了金雲殿,葉景澈給他提示的地方。
還未曾進入殿內就被門口把手的兩名金色衣袍的修士給攔住:「你是何人,沒有腰牌禁止進入!」
柳墨軒欲要解釋身後傳來不屑的笑聲:「你們兩個連大名鼎鼎的柳墨軒都不知道嗎?」
來人是許久不見的梁旭,此人一如既往的口不擇言的暴躁。
「梁師兄可是說笑了,我就一個藉藉無名的小輩,你可不要折煞我。」他回一虛假的笑容,擺明了不想和他繼續交談,「時間不早了,我師尊找我,我就不奉陪了。」
他想快點逃離是非之地,畢竟已經因為這個名字吸引了好幾個人的目光。
柳墨軒這個名字在拿到妙息果後在幾個峰傳開了,不少人想見識一下膽識過人身手不凡的柳墨軒。
可讓人佩服的同時也有相反的聲音,一些人說他以色侍人,為了妙息果勾引引誘葉景澈,用卑劣手段拿到了果子才有今日的修為。
柳墨軒還不知道他的名聲已經被搞的不成樣子,要是知道氣的直接衝到污衊他的人面前與他好好理論一番。
見他想溜走,梁旭一幫人哪裡肯放過他,「這麼著急走做什麼。」
人群中又一聲驚呼,不知是誰說了句:「柳尊者好。」接著大片的問好聲絡繹不絕。
柳墨軒想彎腰行禮時被人叫住了,眼前出現的月色衣袍的仙尊溫潤如玉,他低聲道:「本尊尋你許久,為何在門路遲遲沒有進來。」
鳴遠仙尊的出現惹的弟子們驚喜又誠惶誠恐,他們無一不行禮說些好話,目光尤其熱切地落在鳴遠仙尊身上。
鳴遠仙尊一面見得來次宴會不虧,這些人中有些人活了百來年都未曾見過仙尊一眼。眾人皆知仙尊不喜熱鬧,喜靜,今日倒是見上了。
就是不知道仙尊為何來到這裡,莫非這裡有讓仙尊另眼相待之人。不知道是哪位風華絕代的修士。
「鳴遠仙尊……好,好久不見,竟然在此處……撞面了。」被修士們尊稱的柳城南尊者,打著醉嗝,滿臉通紅,顯然是喝醉了。
同他喝酒的一位男修也是紅著臉,醉眼惺忪的模樣,他拉著柳城南就要走,大腦還有點清醒。
附近的修士暗叫不好,誰人不知道柳尊者是個武痴,還是視鳴遠仙尊為死對頭的尊者。之前數次挑戰被拒之門外,現在可算讓他遇到了本人,哪裡肯放他走。
「來的正好,你我今日一定要比試一番!」他大聲嚷嚷著,耍酒瘋。
離他近些的修士害怕被禍及到,紛紛站的遠了些。
「你喝醉了我不同你計較,還不快送柳尊者離開。」威懾力十足的嗓音讓人不得不屈服。
那個喝醉的男修急的冒汗,酒都醒了幾分:「柳尊者快走,不要再說了。」
「不說我憑什麼不說!」他反手一巴掌打到那男修身上,眼神落到鳴遠仙尊身後護著的紅衣小修士嗤之以鼻,「老牛吃嫩草?」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了,他拿能輕易讓鳴遠仙尊走,柳城南氣勢洶洶地走來,身上一股酒味醉的熏人,他低頭看了一眼身材清瘦的柳墨軒冷言冷語:「你就是鳴遠仙尊的道侶?怎麼長的娘們唧唧的!」
此言一出在大殿激起千層浪花,不少男修和女修小聲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