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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又慶幸，因為條約在他身上，只有他才能得到聖潔。

無所謂，只要結果是永遠跟聖潔在一起，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傅寒聲依言放開江則，坐在床邊，撐著下巴，看著江則的動作。

他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仿佛要看穿江則的衣裳，窺視江則的靈魂深處。

江則忍耐著脫下外袍，扔在地板上，他赤膊著上身。

傅寒聲看到他的肩膀和後背上都有傷疤，有舊之分，應該是從小時候就有的。

江則轉向另一邊，脫下褲子。

傅寒聲的目光移到了他的其他地方。

明明他什麼動作都沒有做，江則卻覺得自己被冒犯了。

他能感受到傅寒聲的喘息聲越來越重。

直到最後一件衣物被脫掉，江則轉過身去，背部線條極致優美，皮膚很不錯，只是他的後背有許多疤痕，但他的身體曲線卻是誘惑人的。

傅寒聲喉嚨發乾，他突然撲上去，將江則狠狠按在榻上，他的吻鋪天蓋地席捲而至。

江則幾乎招架不住。

原來親吻也能讓人失去了力氣，他心裡念著條約這兩個字，沒有反抗，甚至主動抱住了傅寒聲。

江則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如今，他唯一想的，就是早點拿到條約，好幫龍元國奪回十座城池。

傅寒聲的吻一路延伸到江則的耳朵，他的聲音沙啞：「聖潔，你知道嗎？我每次想起你，都抓心撓肺的，恨不得立馬找到你。」

江則沒有回答，只配合傅寒聲，清冷的面孔也染上了迷離，還是因為自己，得到這個認知，傅寒聲簡直要瘋掉。

江則咬緊牙關，沒有拒絕。

「聖潔，叫我的名字。」傅寒聲捧著江則的臉，強迫他抬頭對準自己，「告訴我，你也喜歡我。」

他不信江則對自己毫無感情，要不然五年前為什麼會救自己？還對自己這麼好？

江則抿著唇，不肯說。

傅寒聲的手從他的腰際滑到腿側，慢條斯理道：「聖潔，你忘記我剛才說什麼了嗎？」

他很會威脅人，每次都用最簡單的話語，擊潰對方的心防，達成目的。

江則握緊拳頭。

「我給你機會。」傅寒聲鬆開江則的手，改為摟住他的腰，讓他趴在自己的胸膛上，「你若是真的不想給我，我不會勉強你。」

上一息還在威脅自己的人，下一息就說不會勉強自己。

江則不會信。

因為他只給自己一種選擇。

江則仰頭，親上了他的喉嚨。

喉結仿佛是一種開關，既然開了，就沒有後悔的餘地。

沈四雖然看不到，但能聽到聲音。

他聽到江錄事的聲音，又立馬捂著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