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她舌尖快速滑过两字。
纵然赵浔耳力过人,却不代表他能从两个模糊音节中分辨出有效信息,忍了忍,继续温声地问:“莫不是有什么?”
“还要问多少遍呀。”虞茉恼羞成怒,将脸埋入他颈间,破罐子破摔道,“你坦白说吧,是不是身患隐疾。”
“……”
见他沉默,虞茉“噌”地抬起脸,讶然:“被我猜中了?”
赵浔重重闭目,语气森然地吐字:“不如,你亲自感受一下。”
她气焰顿消,乖巧地伏在他肩上,无辜道:“不是就不是,凶什么。若以后当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自然也需提前了解,否则,守活寡么?”
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令赵浔噎了噎。
甚至,公然讨论房中之事,多有尴尬。他面色半青半红,倒从险些暴露身份的不安中抽离。
难得沉默地行了一路,穿过月洞门,赵浔将她放下。
虞茉也渐渐理清了思绪,轻声说道:“明日要随王妃、乐雁去寺庙祈福,后日启程倒是不错。”
她顿了顿,不无忧虑地开口,“再有一事,等入了京,我想先独自安顿下来,不去江家也不去温家。”
毕竟不似游戏,能不断存档、回档。
谨慎起见,虞茉想暗中观望过情形,再决定以何种身份示人。
否则,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岂非得不偿失。
“也好。”赵浔听后眉目舒展,笑着应了她,“我先将你安顿在旧友府上,再寻机会让你与温家人碰面,若是性情相投,再相认也不迟。”
他又微微面红,解释道——之所以不曾选择单独置办宅院,是因他必然会时常造访,人多眼杂,容易害得虞茉被人误当成外室。
在权势面前,流言易断。可即便有一人议论、诋毁与她,也非赵浔所愿。
既如此,从根源处解决最为稳妥。
“知道了。”听罢,虞茉挠挠他的手心,“你说这花儿摆在何处更好?”
“我来罢。”
赵浔灌了清水,屈指抚平花叶,左右环顾一圈,最终决定摆放在窗边,伴着满园苍翠,愈显雅致。
见他神色恢复了以往的温柔,耳根红意也有所消退。虞茉不禁恶从胆边生,从身后环住他。
迎着赵浔清澈的眼神,她故意问:“那什么,还用亲自感受么?”
——是不是身患隐疾?
——不如,你亲自感受一下。
他唇角笑意凝滞,周身肌理紧紧绷起,仿佛一张拉满的长弓。
只消虞茉轻轻一拨,便能碎掉。
第38章沉溺
甫一问出口,虞茉便萌生了悔意。
她迟缓地忆起,不久之前,曾被赵浔按在怀中亲得几欲窒息。彼时,隐隐觉出优越的尺寸和强劲的鼓动。
哪里像是身患隐疾。
且他还三番五次地警告自己,莫要试图考验于他。虞茉愈想愈悔,不由得汗颜,声如蚊呐道:“眼下撤回还来得及么。”
赵浔面色黑沉,仿佛能滴出墨来,他冷冷笑了一声,眸光幽暗:“现在知道怕了?”
“怕什么?”
她讪讪抽回手,嘴上却不愿服软。
闻言,赵浔眼睑微垂,掩去其中翻涌的情绪。他长臂一伸,将好了伤疤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