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以这种身份来到这个世界上。
此后,他想尽办法从父亲那里索要所有属于季霆秋的东西,
不论是明抢还是暗夺他都不在乎。
季霆秋去参军,他就去涉黑。
只要季霆秋生气,他就有种报复后的快感。
他怎么能算得上是一个好人!
“小骗子,你是第一个。”
季临渊苦笑一声,将她重新放回了车里,引擎动后,车身一个漂移向反方向驶去。
“这次的货物质量不行,下次再说。”
说完后他一脚油门冲向医院。
急救科护士为丛榕测了胎心后立刻将她推向了抢救室。
几分钟后,一位护士在抢救室门口喊话,
“病人家属过来签字保胎,你是病人的丈夫,胎儿的爸爸吗?快签字保胎。”护士说完已经将文件推到了季临渊胸前。
“孩子的爸爸?哦……是,我签。尽全力救孩子。”
季临渊听着这个称呼愣了一下,他终究没有痛下杀手。
护士离开后,他望着抢救室亮起的红灯陷入了沉思。
报复季霆秋的方式有很多种,
或许让孩子“认贼作父”是一个很刺激的游戏。
这样安慰着自己,季临渊心里那股烦躁终于镇静下来。
第二天中午,丛榕被一阵剧痛疼醒,她睁开眼睛才现自己真的被送到了医院。
胳膊上正输着硫酸镁,液体滴得非常慢,她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冒火热,胸口像挨了几拳一样呼吸困难。
“宝宝。我的宝宝呢。”她心中一凉。
刚想抬手抚摸小腹,胳膊像断了一样酸麻胀痛,她的眼泪直接涌了出来。
“别动,你在保胎,还有一会就输完了。”季临渊见她表情慌张,连忙安慰。
闻言,丛榕松了一口气,心提到嗓子眼又放了回去。
孩子没事就好。
月姨已经走了,她承受不起短时间内再失去亲人。
“季临渊我又欠了你一个天大的人情。”丛榕真诚地望着他那张过分精致的脸庞。
“小骗子,我怎么会对我的侄儿见死不救呢。不用客气。”他挑眉一笑。
“侄儿?你知道了什么……”
丛榕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他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你想给我大哥一个惊喜,我不会说的,咱们拉钩保守秘密。”
紧接着丛榕的小指被勾住,季临渊朝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她一时呆住,怎么也想不明白季临渊这样做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