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
不是,佛祖界定煞气的标准这么跳跃吗?
秦谨之径直走到斋堂。
斋堂里摆着十几张长形饭桌,人不多,座位上的人都在安静吃斋。
他眯眸扫去,视线落在最后一排的纤细背影上。
鹅黄色卫衣,手边椅子放着小包,低头吃着饭,安安静静的,一小团。
阿全看到夏挽星也松了口气,生怕保镖没看着的十来分钟出了意外。
“夏挽星。”
男人低磁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坐着吃饭的人身形一僵,筷尖的米粒落下去。
“夏挽星。”见她不抬头,秦谨之又喊了一声。
听到第二声,夏挽星才回神,抬头,看到秦谨之的刹那错愕睁眼:“大叔?我以为我幻听了。”
“好端端的幻什么听。”
秦谨之在她身边坐下。
他腿太长,坐下腿还往前伸出去一截。
夏挽星放下筷子,眨巴眼注视着他:“刚才祈福我一直在默念你的名字,我还以为是我念多了,所以耳朵出现幻听了。”
“……”
她真是。
秦谨之抬手揉她的头:“怎么不多念念自己的名字。”
“不用,我想把所有平安都给你。”
一股舒心暖意淌过,秦谨之眼眸也柔和下来:“是不是傻,我是男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面对危险比你安全多了。”
“不一样,你能力强安全是你的本事,我给你求的是老天给你的运气。”
她真心诚意,黑色眸瞳里倒映着他棱角分明的脸。
秦谨之被她这么看着都忍不住要在佛门圣地亲她了,他别开视线看桌上的斋饭:“菜好吃吗?”
“好吃,你吃饭了吗,我去给你打一份?”
“好,陪你吃。”
夏挽星起身,迅速逃离被他气息笼罩的那片方寸。
再看下去,她要绷不住了。
角落柱子后面的记芸白悄悄看完这一幕,抬手抹了把冷汗。
好险,夏挽星要晚回来五分钟就惨了。
夏挽星说富贵险中求,他妈的就没见过什么富贵有这么多险的。
她长吐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后,往夏挽星说的后山走去。
自己一屁股屎都没擦干净,还要帮别人。
纪芸白边走边吐槽,在心里给夏挽星又添了一笔帐。
……
吃过斋饭,今天的活动就算都结束了,夏挽星自然挽上秦谨之的手:“大叔,我们回家吧。”
秦谨之握着软软小小的手,牵着她往上香的地方走。
“去干嘛?”夏挽星转眸看他。
秦谨之挑眉没说话,到殿前取了香:“既然来了,顺便拜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