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化学监考老师苦于没有证据,在与朗泉纠缠了几句之后,便搬了把椅子坐在朗泉的桌前,面对面,眼眨也不眨的盯着朗泉,你不是说自己没作弊么?那我就在这里看着你!看谁挺得过谁。
朗泉那个郁闷啊,就别提了。反正自己是在劫难逃,被监考老师给重点关照了。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啊?就是在考试时手里有答案却不能堂而皇之的抄。看到监考老师和他耗上了,朗泉无奈的把卷子翻得哗哗作响,捡自己会的题有一道没一道的做着,做完了就在一旁空白的演算纸上有一笔没一笔的画着曲线、直线、斜线。要不就趴在桌子上头歪着,后脑勺对着自己的老师装睡觉。其实是在偷偷的一点点的看浅川扔给他的答案。看一点就写一点,看一道就写一道。待老师和四周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的,朗泉马上就会把手里的纸条塞到自己的衣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