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挨打的也只有池宥一個人而已,不僅如此他還被罰去前院灑掃,掃不完不准用膳。聞昭穗也因為知情不報被罰去後院打掃畫室。
兩人一同被趕出學堂。
「世子,大恩不言謝!」聞昭穗朝他抱拳致意。
「無事,郡主可別忘了你說的牛肉乾。」池宥手還疼著,呲牙一笑。這打也不能白挨。
聞昭穗:「沒問題!」
兩人一前一後就此別過,待聞昭穗看到那口被封起來的枯井時,才想起周盼說這裡還死過人。
青天白日,她卻突然覺得脖頸後涼颼颼的。
心中默念急急如律令,聞昭穗拿著掃帚走近畫室,陳舊之氣撲面而來。
「好累。」還沒開始打掃,聞昭穗便先拿幡布擦乾淨了一個圈椅,坐上去休息。恰好她袖中還剩幾顆飴糖,聞昭穗邊吃糖便欣賞起牆上的畫。花鳥蟲石,各式各樣,應該都是弘文館學生所作,只是落了層薄薄的灰。
聞昭穗見有幅畫邊上的題字挺眼熟,走近用帕子輕輕擦去灰塵。
果然是池弋珂的。
畫中山水溝壑縱橫,筆觸雖稚嫩但不掩大氣。
還挺多才多藝。
畫室現在鮮少有人過來,池弋珂估計都忘了自己在這兒還掛著一張畫吧。
聞昭穗站在凳子上將畫取了下來,又簡單擦拭了一下捲起來,想著一會兒順便給池弋珂帶回去。
中午周盼還專門過來了一趟,給她送了點糕團。因著下午的騎射課,她也沒有多待,只是看著聞昭穗悠閒坐在椅子上哭笑不得。
聞昭穗又一次錯過了騎射課。
東苑馬場設在內宮邊緣,十分開闊。
旁邊有座小山,因毗鄰內宮,為防止失火以及刺客躲藏,上面的樹被一應砍除,只餘一堆堆雜草。
刺客倒沒聽說過,只聽說其中好像有蛇出沒。
「魏雲,我記得你是獵戶出身。」李芷柔帶了自己的馬夫來到東苑。
「是,奴才原本只是一鄉野村夫,多虧小姐賞識才能入府。」魏雲真心道。
李芷柔望向不遠處的小山,音色輕柔:「那你可會捕蛇?」
「奴才之前確實捉過蛇,小姐有何吩咐?」魏雲之前當過獵戶,身手也算矯捷。
「可否幫我找一兩隻帶毒的?然後……就放到學宮畫室吧,門也拴上便是,等裡頭沒動靜了再將鎖取下來。實在勞煩你了,你也曉得聞昭穗平日裡是如何欺我辱我的。她犯了錯還那麼多人護著,若她再好好地出來,往後我這日子只會更難熬,可我又不知向誰求助為好……」李芷柔眼眶微紅,帶著明晃晃的懇求,楚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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