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陪殊月去,别在我这里占便宜,你那点本事,让我舒服不了。”颜千夏扒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又缩成了一团。
她极力忍着不抖,可是这痛越来越厉害。
“只要你告诉朕,朕封你为妃。”他的手指又探过来,这回直接往她的体内钻去,在花蕊里轻轻扩张着。
☆、【59】谁比谁坏
封妃?简直不让人活了!颜千夏突然坐起来,猛地一拉他的手臂,他没料到这一招,被她给拉到了榻上。
“好啊,先让我止了痛,我告诉你。”颜千夏坐到他的腰上,快速拉扯着他的锦袍,腰肢轻扭,摩擦着他的小腹,微眯着眼睛,迎着他灼灼的目光,“可是你也要想明白,我若为妃,你的殊月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慕容烈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一掌掀开了她。
“皇上,你的所谓深情也不过如此,她就在隔壁呢。”颜千夏冷笑起来,她就跪在那里,长长的湿发搭在身上,像个水妖一般媚着,美着。
慕容烈的呼吸沉了沉,脸色愈加铁青,和她对望片刻之后愤然甩袖而去。
颜千夏倒在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腹疼结束之后也再难睡着,索性推开了窗户去看月亮。
不管身处何时何地,这月亮应该是同一个吧?
慕容烈也未睡,此时就站在院中的桂花树下,仰头看着天空。有风吹来,桂花雨纷纷,落在他的发上,肩头……
“皇上,为何不睡。”
年锦有些含糊的声音响起,只见他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近慕容烈。颜千夏连忙躲到了墙后,只听慕容烈沉声说道:“睡不着。”
“殊月公主可好?”年锦又问:“她真的都不记得了吗?奇怪,为什么女人都容易失忆?”
年锦又偏头看向颜千夏的窗户,和颜千夏的视线对了个正着,颜千夏白了他一眼,迅速关上了窗。
“皇上,你费神费力把这太后救出来,到底想怎么办啊?难道还真想封她为妃?”窗子关严之前,年锦的声音透进来,颜千夏的手缓了缓,从窗子缝隙看出去,他的侧脸被月光镀上淡辉,有种说不出的冷硬冷情。
这样的人,在殊月面前居然也会有柔情。
那个会给她柔情的男人呀,你在哪里?你妈把你生下来了吗?颜千夏倒在榻上,又开始想池映梓,满脑子的池映梓呵,为何你不肯喜欢我,偏要选择当不婚的大国师,男欢女爱才是世间最美的生活啊,池映梓你到底懂不懂生活?
天亮了,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颜千夏好歹睡了个觉,感觉比前几日好多了。
年锦拿来了新衣,她今儿连辫子都懒得绑,随手揪了个发髻,用根筷子一插,就这样晃了出去。
殊月倒是打扮得素雅大方,云髻高ng,一身月白长裙,都穿白色,颜千夏却在白色的纯情之中多了几分妩意。
她径自占了一桌,招呼过了掌柜给她拿好吃的,看都不朝慕容烈看上一眼。
“主子,马车雇来了。”侍卫快步进来禀报,颜千夏扭头看了一眼,店门口停着一辆小马车。
“我和她同坐一辆,你也不怕我宰了她?”她冷笑一声,低头大口吃面。
“她坐马车,你与我同骑。”不料,慕容烈却比她想像中更坏。
☆、【60】戏弄
“哀家才不淋雨。”颜千夏炸了,她凭什么要坐在马上颠来颠去,日晒雨淋。
慕容烈不理她,殊月抬头,弱弱看她一眼,小声说道:“还是我骑马吧,夫人可能累了。”
“你身子弱,坐车便好。”慕容烈拍拍她的腰,语气温柔,可一转头看向颜千夏,又黑了脸,“快吃,要赶路。”
“赶你妹!”颜千夏跳起来,这小人出尔反尔,说过她给殊月参片保命,他从此不找她麻烦,可事实是他小人到家,恶毒到家。
“大胆,掌嘴。”慕容烈头也不回,迈出了客栈,侍卫们呼啦啦跟上去,年锦和另一人走到颜千夏身后,“请”她快出去。
“银梭鱼……你等着。”颜千夏威胁了一句,气呼呼往外走。
他的大马和颜千夏已熟悉了,摇了摇大脑袋,在她胳膊上蹭了蹭,颜千夏没好气地一揪它的耳朵,骂:“占什么便宜,我又不是你心上人。”
其他人都装成听不到,慕容烈把她拎起来,轻轻松松放到马上,自己也坐了上来。殊月上了马车,掀开了帘子看过来。
“你好生休息,有事让他们叫我。”
慕容烈冲她微微一笑,一抖缰绳,策马飞奔向前。
颜千夏倚在他的胸膛前,冷笑着问他:“你怎么好意思在心上人面前抱别的女人?”
“天下都是朕的,何况你一个女人,朕若真想要你,你能逃得过?”
他倒是说得爽快,颜千夏被他噎住,好半天都反击不了,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男人可以娶无数老婆,还能扮演痴情角色。
小雨渐大,他压了压斗笠,扯开披风,把她整个人都包了进去。
颜千夏不想和他这样靠着,挣扎扭动了好几下之后,他的手就用力摁了过来,把她的腰揽得紧紧的。
“别乱动。”
“我快闷死了,你别这样抱着我。”颜千夏没好气地回他,可立刻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厮居然……硬了!
“我说慕容烈,你真是……”颜千夏连忙往前挪了挪了,慕容烈却把她又摁回了怀里。
像他们这样练武出身的人,吃得了苦,霸得了蛮,不像现代男人出门走几步还想坐车,二十七八岁就开始挺着小肚腩,他强壮得不得了,一晚御女数人都不在话下,何况现在数日没沾女色,何况颜千夏本来就合他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