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棒、很棒,这次你这次选对了呢,这可是整座k市质量最好的口服抑制剂,现在当个乖孩子,到爹地身边坐下吧。」
当海特洛廓米尔依言的在蓝胡子身旁坐定后,蓝胡子将长腿翘上沙发身子向后一躺,直接躺在他的腿上。
「帮我点菸,我懒得动了。」肆无忌惮躺在他大腿上的男人闭上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菸应该在外套的暗袋里,你手伸进去就搆得到了。」
由于不知道蓝胡子究竟想做什么,海特洛廓米尔只能先顺着对方,当他把手伸进西装外套摸索时,一股浓烈的铁锈味涌出,这时他才惊觉那件海军蓝的外套上沾满了血。
「怎么,不就在口袋里吗?」感觉到他的迟疑,蓝胡子睁开眼盯着他。
那双金灿灿的眼眸在昏暗的烛光下竟让他想起了燃,心头不由得窜过一阵悸动。
海特洛廓米尔连忙甩开念头,捞出暗袋内的菸盒与银制打火机。
「啊。」蓝胡子张开嘴示意海特洛廓米尔将菸放进他嘴里。
藏在薄唇中的森然利齿上,牵着一丝晶亮的唾液,使得那种原先就存在蓝胡子身上的慵懒掠食者的气息更加鲜明了。
如果蓝胡子是大猫,那他就是要被一口吃掉的金丝雀了。
海特洛廓米尔咽了咽口水,以颤抖的手抽出细菸放入那张嘴里。
「乖孩子,现在点火吧。」
当他点上后,蓝胡子深深的吸了一口,心满意足的朝漆黑的天花板喷出白烟。
「我冷,你脱掉外套给我盖上。」
在吐息间,蓝胡子扯了扯海特洛廓米尔身上那件沾满蜂蜜气味,皱巴巴的西装外套。
「好的,蓝胡子先生。」嘴上答应后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心中的焦虑,随着这份和平到诡异的氛围逐渐攀升。
「如果你担心窥伺孔,我已经堵起来了,而且我现在也没有肏人的兴致,你大可不需要这么警戒,腿肉都硬了很难躺。」
被看出心思的海特洛廓米尔震了一下,朝窥伺孔的所在看去,果真发现窥伺的孔洞被两根直挺挺的深粉色假阳具填塞住。
「爹地的外套呢?」
海特洛廓米尔在尽量不触碰到躺在腿上的人的情况下,将西装外套脱下盖在对方身上。
「嗯,乖孩子。」
蓝胡子随口赞了一声后便不再言语,闭上眼安静的抽着菸,微弱烛光下的那人美得象是件精致的瓷器,锐利且冰凉。
从蓝胡子调整姿势时,略微僵硬的动作,海特洛廓米尔猜想对方应该也是感觉得到疼痛的,可是为什么不在乎呢?
燃也是这样。
每当燃工作回来也是这副模样。
明明痛得要死却装作若无其事,明明连起身都有困难了,为什么要假装?
海特洛廓米尔向来都无法明了α与β的好胜心。
就连置身地狱的现在,他仍无法明白为何燃要放弃一切现状去追寻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