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命运总是充满戏剧性。有一天,在街头的偶然相遇,让风却离对沈清知一见钟情。尽管遭到众人的反对,风却离还是义无反顾地迎娶了沈清知。
结婚后的第四年,他们迎来了爱情结晶——风晴雨。他诞生给家庭带来了无尽的欢乐和温馨。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一场巨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半炷香的时间眨眼而过,雪时安便收到了沈清知的求救信号。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就答应了下来。毕竟雪将夜至今仍杳无音讯,只要沈清知提出的要求合情合理,雪家自然不会轻易拒绝。
雪时安抚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在信书中传道:“我会尽力想办法拖延月家的迎娶时间,同时也会给风晴雨制造一些麻烦,好让他们知难而退。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必须把风家的安防图交给我。”
沈清知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索着雪时安索要安防图的目的。她猜测,雪时安此举多半是为了能够更顺利地寻找到雪将夜。同为父母,沈清知完全能够理解雪时安此时此刻的心情。想到这里,她不再有任何迟疑,果断地将风家的安防图发送给了雪时安。
风落鹤为了显摆风家的强大实力,并向其他家族表明这次联姻的重要性,竟然未经许可擅自作主,决定在三日之后设宴款待各方来客。
风却离夫妻二人得知这个消息后,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们深知此事已经无法挽回,只好前往老太太处讨要说法。老太太见此情形,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手,表示让他们回去。
其实老太太又何尝不明白儿子儿媳的心思呢?但风落鹤毕竟身为宗家,即使她贵为母亲,也无权干涉他的决定。不过她始终坚信,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第三天。
这一天,风家内外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红色的喜字四处张贴,甚至连院子里的芍药都要比以往开的更加灿烂。
宾客们来自五湖四海,他们在风落鹤热情洋溢的招呼下,于各自的酒席中纷纷落座,兴致勃勃地相互祝贺、谈笑风生。
每个人该坐在哪张酒席,相邻的酒席又该安排什么身份的人入座,这些细节问题风落鹤都处理得极为妥帖、颇具考究。
然而,风却离心中却并不欢喜,明明今天是自已的孩子成婚的大喜日子,可偏偏由于家族内部分室的规矩限制,他竟然无法左右自已孩子的婚姻大事。更糟糕的是,他的儿子风晴雨居然要被迫“出嫁”到月家,嫁给月家的月镜岩!这简直就是对自已孩子莫大的羞辱啊!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风却离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他打算去寻求花家的帮助,希望能借助花家之力解救风晴雨。虽然风家和花家之间的关系一直很紧张,但只有花家甘愿冒险去帮忙,但如果此事被风鹤落知晓,那么他必定会面临杀身之祸。
但是,为了自已的孩子,他宁愿冒这个险。
风却离以醉酒为由,便离开了酒桌,风鹤落忙着照顾客人,兴致尽头,也没有多想,允许了风却离离开。
风却离回到屋里,立即写信差亲信送到花家。
信上:“请花家家主,出手救我儿,日后风却离以命相报。”
对于婚嫁之事,风晴雨似乎全然不知,她只晓得今日是她此生最为热闹非凡的一日。
这一天里,有数不清的美食佳肴等待着她去品尝,还有许多新奇有趣的玩意儿供她赏玩。此外,她还遇见了形形色色的陌生人,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兴奋。
风微花不禁回首凝望身侧天真无邪的妹妹风雨晴,心中涌起一丝酸楚,轻声呢喃道:“真是个傻丫头啊!眼看着就要嫁人了,竟然还如此欢喜雀跃。”
风雨晴眨着眼睛,一脸疑惑地问道:“即便嫁人了,我还是可以跟哥哥一起玩耍呀!难不成哥哥以后也要娶妻成家,然后就不再理睬我了吗?”
风微花连忙安慰道:“那自然不会,哥哥会永远疼爱你的。”
他温柔地抚摸着风雨晴的秀发,眼中满是宠溺与不舍。
交谈之时,一位须眉皆白的老者,面容肃穆,带着一位俊逸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这两人衣着装扮,皆有几分超凡脱俗之气。
风晴雨一眼便看到那位男子,“兄长,此乃何人?怎生得如此俊美?”
“那不是机关道的道长庚济吗?”人群中有人目光锐利,一眼便认出老人的身份。
“庚济是谁呀?”一个妇人问道。
“机关道相传是墨家分支流派传人,相传百年前,墨者们秉承‘勤生薄死,以赴天下之危’的精神,最终游落全国,成为游侠,但机关道却是墨家的上行之道,道法极高,一人之力可助君主统一,而他身后的那个背着剑的男子名叫屿白,听说是收养的,但他的法力可是相当了的,那把剑名染,是世间难得的武器。”
老者的身份被道出,众人也瞬间将目光都集中在庚济师徒二人身上。
或许是众人方才全神贯注于旁人的介绍,丝毫未察觉庚济和屿白已至眼前。
庚济上下端详风晴雨一番,缓声道:“姑娘,恭喜。今日可否讨杯喜茶?”
风微花才不信什么传说,他上前插话:“不行!哪来的疯子,快走开。”
屿白上前道:“这位公子,年纪轻轻,为何如此急躁。”
“这是我的地盘,你快滚。”
“我若是不离开呢?”
屿白跟风微花争论不休,眼看着风微花就要出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