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轻将人拦腰抱起时,唇都不舍离开袁洛,娇软的香甜自鼻腔浸入心肺,令人上瘾。
两人缠绵着走至桌边,袁洛侧脸躲了她的吻,焦急地喘息着,“子君,别吹灯,我想看着你的脸”
“好。”南轻应了一声,就又去寻那唇,边吻着边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了床上,身子便压了上去,“千芷”
一如二十年前的那盛夏夜,带着炙热的渴求,低声地唤着身下之人。
“嗯”袁洛带着颤抖的喘息,一声声地回应着她,“我在呢”
南轻修长的手指顺着袁洛细软的手腕,一寸寸地向上游走,打转在圆润的肩头,而后抚过凹深的锁骨,最终握在了那修长的后颈。
她拇指摩擦在袁洛的下颌,贝齿轻咬住她的唇肉,两人鼻尖相蹭,温柔地哄着,“抬起来”
袁洛闻言呼吸一滞,只觉温热的气息打散在唇边,染红了她的双颊,搭落在床角的手抬起,环上南轻的背脊,借力抬起自己的上身。
脖间肚兜的系带轻而易举地被人解开,白皙的肌肤战栗在空中,可她却瞧见垂眸看她的人微微蹙眉。
袁洛不知所以,躁动的心瞬间跌落谷底,但还不待她作何反应,南轻那骨节分明的手轻抚在她身上,心疼地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袁洛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自己身上有片片的搓伤,她睫毛轻颤,“可能是洗漱时,出了神”
南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直视她闪躲的目光,无情地揭穿她,“撒谎。”
袁洛静默了片刻,只牵着她的手落在身上,“那你还要吗?”她声音很低,刻在骨子里的矜持,让她很难坦然地问出这般羞耻的问题。
交握的手抚在柔软的肌肤,南轻眸色深,只觉自己该是忽略了什么,她张了张嘴还未声,袁洛便拥了上来,“别问好不好”
颤抖的声音中带着恐惧和祈求,听的南轻心口隐痛,她将人环抱住,“千芷,我只要你回来了就好。”
你只要留在我身边,别再离开,我就可以不在意那二十年间的一切。
“我叫她们送些药过来。”南轻安抚着袁洛想要起身,可眼角决了堤似的女子吻向她,“先要我,子君”求你。
袁洛的情绪太过悲恸,毫无技巧的吻就像是在挽留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哭泣的声音随着南轻的无作为而更加无措。
就在她以为南轻不会再要她时,温柔的吻又落了下来,“千芷,别哭”
南轻哄着她,一寸寸地吻过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才又伏了上去吻她的唇,她一手与袁洛十指交握,一手
但一声闷哼传来,让南轻不由一愣,而不知所以之人,还环着她的脖颈,温柔且缠绵地唤着她的名字。
她僵着身子,挣开袁洛的手向下看去,袁洛追随着她的视线,两人都瞧见了那血色。
袁洛瞳孔微睁,脸色的诧异多过南轻,她猛然起身向后退去,牵扯着身子带来一丝疼意。
但二十年前她虽身有伤痕,却无不适,可那时她并不懂,也不想懂,只觉一身肮脏已让她痛得无法呼吸。
这一夜,她哭了又笑,笑了又哭,甚至恨不得冲出宫去将齐怀鞭尸。
好一个弥天大谎,将她蒙在鼓里,让她在那雍凉之地与他怨怼半生,也错过了南轻半生。
这二十年间的分离,思念,懊悔,不舍,甚至所有的痛苦都好像个笑话。
她袁千芷,真的好蠢。
而晚了二十多年,才终于知晓所爱之人当年离开原由的南轻,怀抱着袁洛,几乎将口腔内的肉咬烂。
鲜血漫过喉咙,如吞了刀子似。
袁洛被迫嫁给了险些夺了她清白之人,远走雍凉背井离乡二十余年,可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她就那么相信了,一个为了她可以不顾世家之礼,来回应她爱意的人,突然有一天害怕了这世俗。
她总算明白了那日大殿之上,齐怀眼底的鄙视与不屑。
她的爱,真的很拿不出手。
次日早朝前,宋辞环视了大殿一圈,也不见那不苟言笑的袁相。
而早朝之上,南轻虽是对有功岭南战役的将士进行了封赏,但神情却是不善。
她不由地想,难道袁洛仍是不开窍,昨夜又与姑母起了争执?
宋辞这般想着,便听坐在龙椅之上的南轻开口道,“朕欲封袁相为后,将择吉日举行成婚大典。”
沉稳的声音掷地有声,惊扰了宋辞平静的心湖,可她睫毛轻颤间,是这大殿中最先躬身祝贺之人。
祝姑母得偿所愿,与心之所向,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这一告示,招贴宫墙之外时,百姓间再起抗议,当大同准许同性通婚时,已然是将祖宗之法碾踩在脚下。
更何况她二人,还曾是娣姒的关系,如今竟要做这天下最尊贵的帝后。
可还有廉耻!
但无力的抗议,在女帝大赦天下,减免赋税,承担同日成婚新人的全部开销之下,终究是没掀起什么大的浪花。
袁洛醒来时,便不见床上有人,她随意地拿起一旁的衣衫披在身上,双臂环膝坐在床上,一直等到南轻下了早朝。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是宫人的问好,袁洛不聚焦的眸子与还穿着朝服的南轻相视,两人谁都没有出声,却都红了双眼。
袁洛鼻尖酸,声音暗哑,“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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