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上次在s17,聽到了一歌,一直想要給你聽。」臨近津南區,許弭突然開口。
「什麼?」
「嗯……你先聽?」
一段陌生的旋律,是聽不太懂的粵語。總體感覺還帶著一點傷感。零星捕捉到的幾個關鍵詞,又可以輕易動搖心魄。是她喜歡的感覺。
「叫什麼名字?」
車到了二十三號前,許弭停下,示意她回去,卻沒有如她所願的給出答案,而是,在她期待的目光里,認真又故意地回道:
「名字叫,給笨蛋的歌。」
「?」
嚴重懷疑許弭是在內涵她。
但不妨礙,既然是s17,粵語,那就還有個移動曲庫陶喜可以充當外掛。
陶喜很快就給出了精準答案,又問:「怎麼突然想起了這歌?」
「怎麼?」
哪存在沒有任何意義的分享。大部分人,只是借著分享的機會,趁機表達出無法表達的情緒。借著今天天氣不錯隱晦的搭訕,借著晚安表達想念,借著明天見表達期盼。無法抑制的,更浪漫的,從來都不是分享欲,而是我在看到,遇見,聽到這個東西時,想到的你。是填滿在心底的期待。
那是一個怎樣的故事?
明明該要出門去下一個地點,按部就班地扮演著下一個角色。可還是無法抑制的,把陶喜的消息看了一遍又一遍。
傳說總會過度美化,以完成更飽滿的藝術效果,她大多是不信的。
可偶爾,還是忍不住放縱著思緒,期待從中,能辨別出她需要的東西。
儘管,墨爾本沒有翡翠。(注1)
凌晨一點,正要去換上假髮出門,卻先收到了許弭的消息。
是發給妻子程玄度的:
[睡了吧?抱歉這麼晚發消息過來,工作需要調整,早上我就不過去了。你好好休息,晚安。]
麻煩,終於解除了。
只是不知道,心裡的危機,什麼時候,才能徹底解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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