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我妈!”
棒梗越过挡着自己的贾张氏,朝着秦淮如怒吼,然后恶狠狠地看向黄秀珍,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黄秀珍,都是你!。”
“我最恨你!都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爸爸!害的这个没用的对着我撒气!”
“是你!”
“谁稀罕你的臭东西!还给你!”
“都还给你!”
棒梗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挎着的军绿色书包内掏东西往黄秀珍面前扔。
傻柱拉着聋老太太挡了一下,怕棒梗甩出来的东西砸到老太太身上。
“棒梗,你小子发什么疯!你……”
但傻柱对上棒梗那个满是怒火的眼神,愣是说不下去了,神色都有些心虚,原本迈出去的脚只好又收了回来。
前院内的众人没想到,聋老太太都过来,话该说的也说了,但竟然出现了这种反转。
这一下,更坐实了就是棒梗偷了黄秀珍这屋这件事。
黄秀珍也没想到棒梗这小子情绪变化这么快,关键是这么快竟然又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随着棒梗从自己军绿色书包中掏东西甩出去,顿时,在黄秀珍面前的地面上,各种从她屋里偷来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一个搪瓷杯与地面撞击后随着滑动发出令人难受的磨牙声。
几颗奶糖滚落到几个人脚边,这些人忍了忍,还是忍住了弯腰捡起来的冲动。
三个烧黑的鸡蛋也随着一个抛物线落地,要么裂开,要么直接两半,在地上滚动着。
其中一个裂成两半的鸡蛋,里面熟透还有些微微泛红的蛋黄从雪白的蛋清里脱离,也在打着滚儿,最后停在了聋老太太的脚边。
看着三个都裂开的鸡蛋,众人喉咙都不由得跟着动了一下,好似闻到了鸡蛋的香味儿。
还有一些其它零碎的东西也四散开,在众人脚下滚动。
其中还有一支钢笔,在落地后滚动中,笔帽和笔杆已经脱离,分别滚到了黄秀珍的左右两侧,笔杆最后在她的脚边停住。
看到这支钢笔,黄秀珍只感觉自己的内心被揪了一下的一阵难受。此刻,周围的声音就好像都消失了一样。
神色恍惚地蹲了下来,她小心翼翼地捡起了这支钢笔的笔杆和笔帽,又重新将两者组合在一起。
“可……我的爸爸为了守护你们而死了……”
黄秀珍低声念叨着,声音不大,很低沉。
就连此刻站在她旁边的易中海几人,也只是隐隐约约听到黄秀珍念叨了一句什么,根本就没有听清楚黄秀珍的话。
但是他们都看到了黄秀珍捡起来的那支笔,一支钢笔。
刘海中这时候甚至看了一眼易中海,他脑子是有时候转不过来,但是黄秀珍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竟然会有一支钢笔,这让他感觉到事情的不同寻常。
但看易中海都没有说话,他也只好按捺住了自己的情绪。
黄秀珍捡起这支钢笔,坚定地站了起来,神色也在起身过程中恢复了原本清冷的模样,钢笔被她顺势放回了自己口袋中。
“老太太,你说得对,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呢!”
聋老太太听到黄秀珍的话,正松了一口气,却听见黄秀珍继续说道:“等会儿派出所的同志到了,还是直接把他送进少管所管教吧!”
“你们说呢?”
黄秀珍扫视了一眼全场,冷笑着看向秦淮如和贾张氏,最主要就是看着贾张氏。
不等众人开口说话,又对秦淮如说道:
“秦淮如,你家这个,就是个小白眼狼。”
“你说你要管教,但你看,你管教得了吗?你这个婆婆可不是一个省油的,没脑子还想法多。”
“把棒梗送进少管所没什么不好的,由国家来管,难道你们、还不相信国家吗?”
黄秀珍此刻就面朝四合院大门的方向,看到了大门口走进来三个人。
进来的三人,其中一个就是去而复返还推着自行车的阎埠贵,另两人身着制服,跟在阎埠贵身后走了进来。
一个坑已经被她挖好,至于有没有人跳,呵呵!
黄秀珍看向了贾张氏,贾张氏听到黄秀珍要把棒梗送到少管所,神情顿时愤怒,指着黄秀珍。
();() “黄秀珍,你果然是个不安好心的。”
“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怎么那么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