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夫人……”
“哦,对了,夫君,你可还记得那陈老种下的几颗果树?”
“当然记得……只是每次见到它们便会回想到离去的陈老,近几年便不敢再去。”
“可否摘来一二?”
“没问题。”
离去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
“夫君,快请坐。”
冬暮挪了挪笑着拍了拍凳子的另一半。
白菜正欲坐到方才的那个凳子上,可转念一想,今时不同往日,便坐了下去。
“夫君,我敬你一杯……”
……
饭局过办,白菜喝了一大坛酒水,尽管人已经晕晕乎乎的,可手里的碗还没停下。
而冬暮只喝了一碗,便砸了咂嘴掀起酒水的苦味,没再继续。
“夫君,小心点……”
她搀扶着对方,夹了一些菜送到了对方的嘴边。
待着一口下去,冬暮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眼里又有些落寞,张了张嘴,轻声说道。
“夫君……该开始了吧……”
“哐当。”
白菜闻言忽然暴起,一把将手里的酒碗摔在了地上,反手抱起一坛新酒,仰头,望向明亮的月亮,无言的沉默。
停顿了一会儿。
“咕噜,咕噜,咕噜……”
他一把抓开酒坛,仰头灌入口中,任凭酒水洒落在地,浸湿衣服,也没有停下。
直至酒水倒尽。
他在再次拿起一坛,另一只手拿起破渊,晃晃悠悠地走出了房间,立于灵池前。
一剑,两剑,三剑……
全身火辣辣的他伴着月光舞着剑,而手里的酒坛愣是没洒出一滴酒水。
突然,他的动作戛然止住,一把将酒坛抛向空中,而后挑起伞尖,精准地将酒坛盖掀开,酒水失去束缚顺势淋了下来。
他仰头张口去接了些许,也不管嘴里喉咙有多痛,尽数咽了下去。
而后他抬头甩开了打湿的双鬓,惨笑几声。用灵力大声吟诵着几句诗。
“哈哈哈,
太阴照我心
我心嘲无矜
无矜因骄淫
骄淫侵太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