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硚在剧组拍戏小半个月,就得到了消息:何陈回来了。
他的金主展鸣的白月光回来了。
瞿硚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倒也没多少震惊,草台班子总有散场落幕的时候,他这场替身戏码演了三年,也够久了。
本以为展鸣会很快联系他,跟他划清界限,毕竟当时合约上说好的,一旦何陈回来,他们的包养关系就宣布终结。
可男人毫无动静,甚至在三天后的晚上,主动来剧组探班了,态度依旧亲昵,让剧组其余演员艳羡不已。
“拍戏累吗?看你瘦了不少。”
刚回到酒店,展鸣就将瞿硚抵在门上亲吻,他气势急切,一条腿伸进瞿硚两腿间,用结实的大腿顶拱着瞿硚的生殖器。
双手在瞿硚的身躯上抚摸,并伸进他的衣服里,贴着肌肉感受着体温。
瞿硚没来得及回答,男人滚烫的舌头钻进他口腔里,主动勾搅着瞿硚的软舌。
他们的嘴唇互相挤压,磋磨,牙齿碰着牙齿,激烈到额头都渗出细小的汗珠。
在相处的三年里,展鸣可从来没这么积极过,今天这番表现,真有点违背这位大金主以往的人设了。
像变了个人一样。
热烈的亲吻结束,两人的额头抵在一处喘息,展鸣沉着声说:“能帮我舔舔吗,鸡巴胀得痛死了。”
“好。”合约期内,瞿硚不会不答应。
他蹲下来,手口并用解开男人的裤子,那根腥味浓重的肉棒弹跳出来,拍打在他润红的嘴唇上。他像以前一样含进去,使力吮吸。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展鸣给了很鲜明的反馈,手掌扣住瞿硚的后脑勺,胯部一下下往喉根耸。
“你的嘴……怎么能……这么舒服?”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喉管深处的火热,连插了几十下,瞿硚以为他会很快射出来,男人却没有,而是放缓了速度,慢悠悠地在瞿硚嘴里做起活塞运动。
男人的手改为抚摸瞿硚的眉眼,像眉笔一样描摹着。继而视线落下来,意义不明地凝视着。
“没有眼泪,只是眼角轻微发红,看来我的鸡巴该再粗些,长些,才会让你有更丰富的表情。”
瞿硚有点搞不懂展鸣的所言所行了,按理说在一起三年应该够了解这个男人了,却还是被今日这状况弄得云里雾里。
展鸣把阴茎抽了出来,湿淋淋的性器比方才翘地更高了。他把瞿硚扶起来,意想不到地开始解对方的裤子。
瞿硚虽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金主想要自然得迎合,于是自己的手也参与进去,四只手乱七八糟地把自己的裤子扯下。
浅色的阴茎暴露出来,沉甸甸的茎身朝下方垂着,是半勃的状态。
瘦长的指节靠近它,从两颗囊袋开始,自下而上抚摸,从茎底一直摩挲到龟头。
“我从没有好好看过它。”展鸣自顾自说,“之前你说被我深喉的时候很爽快,有射精的冲动,怎么现在还没完全勃起?”
瞿硚此刻的心情就像是被现场检查作业的抖机灵学生,立刻给自己找补:“……可能我今天的状态不大对。我会让它勃起来的,搓一搓就好。”
“我帮你搓吧,是这样吗?”
展鸣将整根阴茎圈禁在掌间,收紧五指,直上直下地撸动,半嵌入包皮内的龟头逐渐凸露出来,像蘑菇的伞盖般顶起来,很饱满。
他的力道很大,握在阴茎中段的时候,有点血流不畅,致使龟头和底端泛出不大匀称的深红色。
“可以轻点,不需要用这么大的力气。”瞿硚忍耐着微微的痛意说着。
他同样握住了展鸣的阴茎,恰到好处的指力围拢着茎体,示范性地抚弄着,说道:“生殖器是很敏感的部位,像平常自慰一样摸摸它就行。”
展鸣的指节随即松开来一些,让血流得以畅通。
他靠近瞿硚,一只手撑在门板上,这是一个很帅的壁咚姿势。瞿硚很惊讶展鸣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他原以为对方是纯情派,现下看来,似乎是闷骚型。
两人的阴茎已经紧挨到一起,展鸣索性将两根尺寸相近的物件叠在了一起,一只手堪堪握住。留在展鸣茎身上的潮腻唾液自然就沾染到了瞿硚的阴茎上。
瞿硚知道展鸣想做什么了,他想两个人相互磨蹭,一起射。
“你平常……会想着我自慰吗?”
展鸣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一定是刚才瞿硚提到自慰两个字,让男人有了其他联想。
会吗?其实不会。
瞿硚清晰地知道自己与展鸣是包养关系,自己不过是何陈的替身而已,替身就得有替身的觉悟,不能把金主当成恋爱对象,就算是暗恋也不行。
所以,想着展鸣自慰自然是不可能的,他宁愿把自慰的时间放在读剧本或睡觉上。
不过他还是违心地说了句:“有时会,在剧组待久了,想你的时候。”
他需要向男人提供情绪价值。
男人笑了笑,说道:“我也会。”
瞿硚:“……”
真心的吗,想着我自慰?你想的应该是何陈吧。瞿硚闷闷地想。
男人的手速加快,彼此滚烫的温度传递给对方,两人不仅仅是茎柱贴靠在一起,连囊袋也相互碰撞着,坚硬、胀实、粗壮,雄性的荷尔蒙达到了顶峰。
呼吸紊乱且粗重,两人都是。
喷射出的那一刻,展鸣吻住了瞿硚的嘴,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鸣,脊背微微弓着,一边痉挛一边释放。
瞿硚的脑袋有一瞬放空,回神过来时,自己也射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