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上课,我会告诉你们,格兰芬多新生的表现!”
下课时,弗利维教授兴奋地说着。
德拉科潘西与达芙妮互看了一眼,得意地笑着。
相比麦格教授与斯内普教授的严格,这是弗利维和斯普劳特教授特别喜欢的鼓舞方式—
利用争夺学院杯的竞争心理,激励学生们在课上有良好的表现。
万圣节的意外上(倒挂金钟!)
与寝室左近的梳洗空间相比,一楼女厕的简朴,令德拉科略感惊奇。
偌大的石室里,左侧是陈排的洗手台,右侧则是隔间宽敞的卫座。
一间间的厕门,除了最深处的墙面里间深锁,隐隐传来几声啜泣。
德拉科轻轻走到门前,抿了抿唇,不确定该如何开口。
自幼的教育,早已根深蒂固地认为,躲入私密空间哭泣,是极其隐私的行为,也不容窥探打扰。
迟疑了一阵,顿了顿足,还是决定放下与格兰杰谈话的念头。
才想转身离去,但听着格兰杰泣不成声的急促喘息,难免心下不舍。
“对对不起,你还好吗?”
指节轻扣,敲响了厕门,听着格兰杰一声惊呼,与几声吸着鼻子的气音。
“马马尔福?”
格兰杰的噎声传来,在袅袅回音里显得格外虚弱。
德拉科又停顿了一会,琢磨着词句,好不容易才又慢慢开口。
“你很厉害,别管那些愚蠢的男孩子说了什么。”
“谢谢谢你。”
三言两语后,又回归寂静。
德拉科有些无措地枯站着,厕门内,格兰杰吸着鼻子的频率也渐渐趋缓。
不知道过了多久,伴着喀啦轻响,格兰杰推开了门。
几缕发丝贴在湿透了的面颊,红着鼻子走了出来。
哭得肿了的双眼藏不住聪慧。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赫敏语带哽咽地问着,德拉科静静地侧过头去。
“其实是有一些事情想问你。”
“只是”
“什么唔对不起什么问题?”
赫敏缓缓说着,语句中,时不时为了自己哭得过久的连声干咳道歉。
得体的礼仪,让德拉科更加地感到好奇。
“你真的,完全没有巫师的血统吗?”
问声出口,看着格兰杰扬起了半边眉毛,才意识到可能冒犯了她。
尽管原因不明。
“没有又又怎么样?”
看着赫敏愤怒地反问,德拉科意外地为之震慑。
自幼父亲的教育,总是让自己深信,巫师是比麻瓜更出色的族类。
这当然不仅只是魔法而已,还包含了言行—越常接触麻瓜的巫师,也因此往往益发粗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