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量太大,整个人感觉被毒到,苦到天灵盖。
忽然一个黑影笼罩过来,一近一远的功夫,桌上被丢了两个糖果。
卫听澜炸毛回头,看到靠在柜子上,头支棱巴翘的景晟:“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大周末的都不回家?
他记得和贺家鸡飞狗跳不同,景晟父母恩爱,还是家族中的长子长孙,很受宠。
景晟:“你跳舞的时候。”
卫听澜:“。。。。。。”
喝完药缓了缓,他去浴室洗澡,换了干净衣服后爬上床,准备睡一会儿后复习功课。
他上床后,坐下面打游戏的景晟,游戏声就没了。
卫听澜瞄了眼,这人戴了耳机,心道还挺有素质。
景晟注意到桌上两颗糖还在那儿,在干净整洁的桌子上很突兀,像被遗弃。
他丢开手机,轻轻吐了口气。
当天晚上,卫听澜又喝了药,两颗糖占地方,被他放在角落。
睡前他整理桌面,把糖丢在了抽屉。
卫听澜不爱吃糖。
他小时候被卫建国打过耳光,一边牙齿总有不太稳当的感觉,卫建国还经常喝酒到大半夜回来闹,他多半会被当出气筒,长期惊惧失眠,得了偏头痛。
吃糖牙齿会不舒服,有时候还会诱头疼。
中药虽然苦,但苦一阵儿也就过去了,比头疼一整晚要好的多。
景晟目睹糖果被彻底打入冷宫的全过程,烦躁的去操场跑了好几圈。
第二天卫听澜出门早,隔着老远就认出楼道里过来的贺青临。
学校校服专人设计,一年四季,一季三套,秋天是棒球服、西装和运动装,学生们可以自主选择穿哪套。
周一必须穿校服,其他时候随便。
贺青临今天穿了一件棒球服,扣子没系,脸虽然一贯冷清,但人被衣服衬的随性又利落。
卫听澜扫了眼,真挺帅。
两人从不同的方向汇聚到教室门口。
卫听澜慢了一步。
快一步的贺青临停在教室门口:“早”,他说。
卫听澜猝不及防,本能点了下头,看贺青临不动,先走进去了。
再没别的。
反正他这辈子,是绝对不会和贺青临以及贺青临身边的人,有一点点牵扯。
看到这一幕的几个同学瞪大眼。
奈何不论卫听澜还是贺青临,都一如既往的淡定,一时间倒让人有些懵。
不过很快流言传开。
贺家和陶家有娃娃亲,这不是秘密,贺青临突然改变态度,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