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能想到专情的国公爷会找了个跟儿子一般大的女人,还要把自己的女人儿子冠上儿媳孙子地名头?!
见姜浅不说话,顾瑾轩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略带不满和劝解的看向姜浅,“我知道是淮之骤然离世,你伤心过度,才会疑神疑鬼,可颦儿真实好姑娘,虽然出身不及婉宁,可你我不该…”
“让我相信我可以,你发誓,说如果腹中骨肉不是我儿淮之血脉,你和你腹中孩子,还有孩子的胜负,永生永世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不得往生…”
不得姜浅说完,顾瑾轩已经忍不住冲她怒吼出来,“够了?!你到底还要闹什么?!“
“闹?!我闹什么?!她不是喜欢发誓,我只是让她重新发一个?!怎么?不敢?!”
姜浅看向柳颦儿,朝她走近,目光盯着她的肚子,却举起她的手,“你只要发誓,我就让你进国公府…你给我发?!”
“够了?!人家已经发过了,怎么?!誓言能说发就发,你莫要为难人?!”
顾瑾轩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离柳颦儿,又护在柳颦儿面前,像是怕她对柳颦儿做些什么。
却没想到,姜浅竟然径直撞上了厅中央的棺椁,额头刚好砸在棺椁角,登时,额头就冒起了血。
把在场众人吓了一跳。
顾瑾轩和柳颦儿也是暗暗吃了一惊。
“为难?!我只是让她发誓,侯爷为什么阻拦我?!怎么?!难不成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淮之地?!可她又笃定孩子是国公府血脉?!这到底是为什么?!”
姜浅的花魁,让顾瑾轩彻底慌了。
在场都不是傻子,已经有人琢磨出味来。
还有人靠着顾瑾轩后柳颦儿靠的那么近,柳颦儿半个身子该靠在顾瑾轩身上,顿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
“沃德天,不会吧,这国公爷跟这位看上去可不太正常。“
“是啊,谁家公爹为了维护儿媳,对自己结发妻子下死手…”
“可如果是这样,那国公爷为什么非说孩子是她顾淮之地,这不是…”
一句一句,砸在顾瑾轩和柳颦儿耳里,俩人彻底慌了。
柳颦儿急的直掉眼泪。
顾瑾轩火冒三丈,不敢冲在场的人,便只敢得对着姜浅,“淮之亲口对我说的,难不成还能有假?我不过是看在淮之血脉份上,怕有个闪失,这才维护一二,怎么到你嘴里,就是如此龌龊?!”
“是啊,夫人,您是世子的母亲,我敬重您,可您怎么能…”
说着,柳颦儿哭的不能自已,一双娇媚大眼离满满两泡水,又透着一股子决绝,“我生是世子的人…我愧对世子…”
说着,就要挺着肚子朝棺椁撞去。
吓得顾瑾轩面色都白了,急忙去老,“不可…”
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众人一跳,暗暗倒抽一口冷气,又事后庆幸,还好国公爷眼疾手快,拦住了。
顾瑾轩看着大家话锋扭转,嗷嗷松了一口气,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暗暗握了握柳颦儿地手。
姜浅正好看到,差点没吐出来。
“够了?!”
姜浅忍不住沉声打断,“我只是让你发誓,你不肯,却做出这样以弱凌强的姿态来,是想让人觉得我逼迫你?!你这样的女子,别说肚子里揣着地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即便是真的是非不分国公府血脉,我也由不得你进国公府?!”
闻言,柳颦儿顿时脸色煞白。
姜浅身边的丫头也附和,“后宅女子伎俩,骗得了粗枝大叶不懂后宅阴私的爷们,却骗不了后宅讨生活的女人?!
收起你那套狐媚子的样子,没的,让人恶心?!”
此话一出,大家也反应过来,越看越觉得柳颦儿一脸狐媚样子。
刚才信誓旦旦要发毒誓,可国公夫人不过让她重新发一个就不敢,还要死要活,高兴国公夫人多逼她似的。
不是心里有鬼,又是什么?!
柳颦儿急的直掉眼泪,顾瑾轩脸色也不好看。
原以为很简单的事情,竟然会闹到这一步,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的。
可此时要是离开,不上不下,以后就更没机会了。
思来想去,顾瑾轩还是决定,这次必须要给柳颦儿母子一个名分。
他不能给心爱的女人正室地名分。
可他也要他们堂堂正正地进国公府。
他的爵位也得他心爱之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