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辛甚至笑起来:“利用?起码是他心甘情愿让我利用啊。我有那么多可以选择的人,但是我只选择利用他一个,爱情不就是你情我愿的利用吗?”
“你这是强盗逻辑!别把自己的无耻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褚晨觉得自己简直被羞辱了。
章辛:“我的话就是这些,至于你想说什么,我其实不感兴趣,你要是觉得心里不公平,你可以去和李珩谈谈。我本来就不想理会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是你因为在李珩身上没有得到你想要的答案,而反过来先攻击我。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即便这样,我还是觉得我没必要让李珩去和你说,我依旧愿意自己和你沟通,褚小姐还是想一想,你是什么立场,你甚至都不算是第三者插足,单纯就是坏,见不得人好。”
她一点都不在意她是否会和李珩有什么联系。
褚晨觉得她在侮辱自己:“你这是巧言令色。纯属狡辩。不过是一个投机取巧的女人。非要标榜自己多高尚!”
章辛已经站起身,俯视着她,淡淡笑起来:“褚小姐,别让自己输的那么难看,要是我输了,我扔下牌就走,绝不会在牌桌上流连徘徊不肯离去,你觉得牌桌上的其他人是怎么看你的吗?”
她说完看了两眼两位男士,徐斯年两眼冒光,这种绝杀时刻,看起来就是带劲。
他就说,章辛呲牙,肯定是绝杀。
杨元松虽然沉默,但也知道褚晨不占理。
褚晨:“你别以为这样都能威胁我,你自己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抓住人就想向上爬!”
她终于还是说到了自己最引以为豪的部分,她的家世。
章辛真的气笑了,而且好脾气也用完了。
她看着褚晨笑起来:“所以呢?你爸爸是褚书记,你出身名门,生来高贵,样样都好,样样拔尖,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分手呢?你看不上我,觉得我家境不好,觉得我是个捞女,就亲自下场去造谣我是李珩包养的女人,你这么高贵,为什么要做这么令人不齿的事情呢?你爸爸知道你道德败坏吗?他是怎么知道的?是谁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女儿道德底下败坏的?你不觉得给你高贵的爸爸蒙羞吗?是,我出身平庸,但是我没有妨碍到别人,我没有去骚扰过别人,我只是在我合适的年纪,和一个合适的人恋爱,我碍着谁了?特么的一天没完没了的骚扰我!都特么以为见我就这么容易吗?我今年二十二岁,站在这个行业的顶端,我一天的经营额高达两亿,我连和你说废话都觉得浪费时间,你们都是什么玩意儿?在我面前装高贵?用什么狗屁高贵出身在我面前装清高?我家庭复杂,家里人糟糕,关我什么事?我特么才二十二岁,你是个什么东西?除了你爸爸,你有什么值得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就你会投胎吗?”
她说完冷冷瞥了眼在座的人,起身回厨房去了。
妈的,好脾气真是有限,油盐不进的神经病,真的。
等她再出来,杨元松和褚晨已经走了。
徐斯年嘻嘻哈哈说:“这种时刻,真是值得开一瓶好酒庆祝一番!”
章辛:“今天没有乳鸽,你来的迟了,阿姨没买。”
她就平静的不像话,就像骂娘之后,接着说,今天天气不错……
徐斯年目不转睛看着她,故意小心翼翼说:“你别这样,我慎得慌。你说几句脏话还是比较符合你的气质的,你不知道褚晨被你骂懵了。”
章辛:“狗皮膏药一样,屁本事没有,只会下巴戳上天,背后耍阴招,真以为她爸爸是玉皇大帝。她要真有本事,李珩用得着出走海外?”
徐斯年琢磨琢磨问:“你就没一点想法吗?”
章辛:“我年轻貌美,我有什么怕的?难道不是李珩担心我被人抢走吗?他大我十岁!你不知道现在的小男生有多会哄人,叫姐姐多勤快。真以为我离了他,就没人喜欢了吗?”
徐斯年惊疑不定盯着她:“你被她气疯了吧?”
要不是知道你当初倾家荡产为保李珩,我就真信你的鬼话了。
徐斯年就佩服她,面不改色胡说八道。
他心里是坚信她和李珩是绝配。
章辛呵呵冷笑,表示不屑一顾。
“你们两可以作证,可不是我欺负人。都是惯的,我好话说尽,硬是一句听不进去。非要骂一顿,这才长记性了。非要让人把话说到尽处,非要人骂娘才听得进去,你们有钱人家都这么个德性吗?从小到大都不挨打不挨骂的吗?”
徐斯年头要的拨浪鼓似的:“这不包括我,我没惹你真的。我早说了,你和李珩是绝配,他们两非不听,老杨觉得她和李珩合适。”
章辛:“那就帮她去合适啊,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徐斯年嘿嘿笑:“放心吧,今天过后,没人敢再染指李珩了,他属于你的。”
章辛:“我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他不费吹灰之力,就甩掉了一个不喜欢的追求者。”
徐斯年就喜欢她满嘴跑火车。明明爱李珩爱到死,嘴里从来吝啬去夸赞一句。
徐斯年用一种我已经看透你了的眼神看着她。
结果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杨元松又返回来了。
章辛的地主之谊还是要维持。又面不改色问:“人走了?”
没想到杨元松笑起来:“哭了一通,走了。”
章辛:“她爸爸不会找我麻烦吧?你们高门世家真是不能惹,官大一级压死人,动不动就想让人查封我,什么封建余孽?还搞家世高贵那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