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慕到了药铺,包扎了之后问道:“李大夫,我这手……”
“你这手骨折了,未来的三个月不能用力,也别抄书了。若不然,你这手恐怕一辈子都要毁了。我给你固定好,没养好之前,你可别用手,千万别因小失大。”
说完,担心谢星慕真的犯傻,又次警告道,“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儿,你可不能真的不在意。”
若是以前,他可能真的不在意,但为了师妹,谢星慕行礼道:“多谢李大夫的关心,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养伤,手好之前不会再写字了。”
想到今天要回谢家村,又让李大夫给娘包了几包药,这才回了书铺。
康掌柜见谢星慕绑着手臂回来,担心地问道:“星慕,你的手臂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路上碰到两个小混混欺负人,拦了一下,不小心被他们打了一棍。康叔,这段时间我恐怕不能写书了。”
康掌柜急忙道:“你的手要紧,等伤好了,再写也成。你赶快回去休息吧。”
“多谢康叔。康叔,我请你帮我一个忙。”
“你不用同我客气,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成。”
谢星慕同康掌柜说了事情,然后收拾了行李,便回了谢家村。
“裴秀才快请!”
“多谢王员外。”裴汶翰坐下,看着眼前一桌子丰盛的食物,挑了一下眉头。
不过他跟着曹先生出来见过一些富商,也算见过世面,所以坐下来之后并不说话,只等着王员外自己说此次让他来的目的。
酒过三巡,王员外还要劝酒,裴汶翰便推辞道:“多谢。只是小生不胜酒力,不能再喝了。”
“这酒不烈,裴秀才尽管喝,我过会儿送你回去。”
裴汶翰拒绝道:“多谢王员外,在下真的不能再喝了。”
王员外又劝了劝,甚至让女子过来劝酒,裴汶翰都拒绝了。
王员外见状,这才打发了陪酒女,说道:“那吃菜吃菜!”
用膳期间,王员外一直观察着裴汶翰,发现他进退有度,面对如此丰盛的菜肴,没有惊讶,也沉得住气,没有问他请他过来的目的。
就凭这个,他就欣赏了他几分。
又给裴汶翰夹了菜,然后笑着说道:“听说裴秀才和曹姑娘情投意合,不知道什么时候办婚事?老夫也好厚着脸皮去喝杯喜酒。”
裴汶翰正要夹菜的筷子一停,抬起头震惊地问道:“你说什么?”
王员外则给裴汶翰倒了一杯酒,笑着说道:“裴秀才不必隐瞒了,现在恐怕半个县城都知道裴秀才和曹姑娘的事情了?”
“你们怎么会知道?”
刚问完,瞬间有了答案,一定是棠溪!
一定是她不守信诺,在外边宣传了她和倾雪的事情。
真是可恶!
王员外看他震惊的样子,显然是不知道这件事,还好他不是那么蠢。
就笑着说道:“裴秀才难道不知?听说那天裴秀才和谢郎君有些冲突,下午的时候,令尊就带着你家女眷和曹姑娘去了诚绣布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