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昱洗完澡从自己房间里出来,季严已经把几箱书搬上去了,客厅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于是便下楼给他热了杯牛奶放桌上,自己回房间睡觉了。
沈昱睡觉习惯留盏灯,为此他特地买了盏可以定时,光线可调的落地灯,他刚调好时间,甚至还有一条腿没放到床上,季严只穿了条内裤,湿着头发顶着条毛巾进来:“哥,帮我擦擦头发好不好。”
“怎么不穿衣服,晚上还是有点凉,这个时候感冒了怎么办?”沈昱一边念叨他,一边接了他的毛巾给他擦头发。
“好了,差不多了。”沈昱刚把毛巾拿下来,季严便顺势往床上一趟,熟练的钻进被子里:“我今晚跟哥睡。”
少年人有一副宽肩窄腰的好身材,沈昱不自在的别开眼:“你都多大了,回自己房间睡!”
季严有点委屈的垂下眼:“快高考了,我有点紧张…”
现在天大地大都没有高考大,全家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季严高考,沈昱麻利的躺下,哄孩子一样拍拍季严的背:“不用紧张,平常心就好,你想睡哪儿就睡哪儿,明天想吃什么跟哥说,哥给你做。”
季严揽着沈昱的腰把脸埋进那诱人的锁骨窝,不着痕迹的吸了口气:“那我考试的时候哥会去吗?”
“去,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去,放心,考几天哥在外面等你几天,等你考完试带你吃大餐。”
“我们同学的家长组织了个家长群,高考那天很多妈妈会穿旗袍去,寓意旗开得胜。”
这小崽子什么意思沈昱听的很明白,于是轻轻扯了下他的头发:“别得寸进尺哈,我一个大男人怎么穿旗袍。”
“可我妈走了这么多年,我就你一个亲人了……”
“打住,睡觉!”
少年人火力旺,沈昱嫌弃他体温高,挣开他双手往外挪了挪:“别靠这么近,热。”
半夜的时候被热醒,沈昱整个人都窝在别人怀里,少年人手脚紧紧缠在他身上,尴尬的是屁股上还顶着一个“烧火棍”。
沈昱无奈的叹口气,扒开季严缠在他腰背上的手,抬开缠在他腿上的腿,快要挣脱出来的时候被少年搂着腰又拖了回去,还在他身上蹭了蹭。
少年的声音里还带着没睡醒的鼻音:“哥,我难受……”
性器隔着内裤鼓鼓囊囊顶在自己屁股上,沈昱闭了闭眼:“热的,你自己凉快凉快就好了。”
季严的眼睛在黑暗里似乎闪着光:“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手从睡衣下摆摸进去,在腰上转了一圈,然后从小腹上贴着裤腰摸下去:“哥,网上说憋久了不好,网上还说这种事有助于释放压力。”
“嘶——”小兄弟被握进炙热的掌心,沈昱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小子平时上网都看了些什么:“那你自己摸一摸不就行了!”
季严似乎是害羞,撤回来拉着沈昱的手小声的回答:“我试过了,自己摸不舒服还出不来,高考压力那么大,哥你帮帮我……”
妈的,高考什么时候结束!
沈昱任命的转个身把手伸进季严内裤,握住那沉甸甸极具份量的一根缓缓动作起来。现在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营养太好还是怎么的,哪儿哪儿都大。
性器在手里迅速的硬挺起来,还跳了跳,少年的性器粗长笔直,却在头部翘起了个小小的弧度,透亮的前列腺液被蹭的到处都是,没有润滑液也在手掌里挺动出黏腻的水声。
少年把脸埋在沈昱颈窝,炙热的呼吸打在沈昱耳垂上,低哑的嗓音一声一声的喊“哥”,热意便一路从耳朵烧到了小腹,沈昱不自在的夹了夹腿。
一只手插入腿间,捞着他一条大腿扣到腰上,季严的手捏了捏沈昱的屁股,绕到前面开始抚摸他的性器。
季严的“手活”显然并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差,沈昱爽的大脑发懵,贴在少年身上嗯嗯啊啊的小声呻吟,连少年的另一只手揉到了他胸口都没察觉。
沈昱昨晚上刚自给自足了一回,所以射的很快,季严摸了摸射在自己身上的稀薄精液,微微眯了眯眼。
少年在沈昱因为高潮而脱力松开的掌心里欲求不满的蹭:“哥,别松。”
两个人贴的很紧,沈昱握着少年粗长的性器,感受巨大的龟头时不时的顶到自己肚皮上,无比的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给这臭小子“开荤”!
沈昱和季严不是亲兄弟,看姓氏就知道,也不是远方亲戚,实际上两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沈昱六年前刚到这个小镇的时候,刚好租在季严他们家隔壁,那个时候季严刚上初中,季妈妈也还在。
季严没有爸爸,而且季妈妈很漂亮,孤儿寡母的总少不了些风言风语,沈昱这人有点自来熟,早上跑步锻炼喜欢在街角的早餐摊吃早餐,混在大妈堆儿里很快就把情况听的七七八八。
季妈妈其实是本地人,原本季家在这个小镇上也算书香门也得做到位了。”
厉墨白没说话,但是“不敢苟同”四个大字就差写在脑门上了,沈昱托腮看他:“让我猜猜看,厉总心里是不是在说需要牺牲感情和婚姻往上爬的人,并不值得夸赞?”
见他还是不说话,沈昱也只是笑了笑:“或许吧,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我们人生的不一样,孤儿院的生活可以让人早早见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想往上爬并没有什么错。”
“那你呢?”
“我?我就想当条咸鱼,人生目标就是躺平摆烂,商场上的勾心斗角应付不来,太累了,不但会秃头还会短命,现在的生活就很好。”
夏季昼长夜短,四点天就开始放亮了,沈昱从椅子上跳下来的时候脚底打了个晃儿,厉墨白这瓶酒绝对不止四十度:“谢谢厉总的款待,天快亮了,您这是打算熬通宵?”
“我房间里有个蚊子。”
???!!感情大少爷您是被蚊子咬的睡不着,出来碰见他顺便做个商业背调的?
沈昱翻出电蚊拍:“行嘞,小的马上解决。”
沈昱酒量一般,几杯高度数洋酒下肚已经有点发晕了,在厉墨白房间扑腾半天才找出那个叮了厉墨白好几口的蚊子拍死。
“好了,睡吧。”
厉墨白靠在窗台前,皱眉看了看被翻乱的床:“床单被褥换了。”
“我昨天刚换的!”
“换新的,我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消过毒也不行。”
“只有没拆封没过水的,要吗?”“不要。”“那没了。”沈昱觉得闹心,还是傻白甜的厉家二少爷好伺候。
但是顾客是上帝,沈昱想了一会儿,试探性的商量:“用我的凑合一下?白天我让阿姨拆套新的洗好晒干后立马给你换上,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