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我问的真奇怪。”
秦悠然拍了拍头,难道刚才摔到头了,怎么会问这么蠢的问题。
随即不再开口,怕自己说出更蠢的话。
明珏想起她今日和谢南谨下了半日的棋,现在和他同处一室却无话说,心里那股尚未平息的怒意,更猛烈了。
一时之间也不想说话。
两人都同时沉默下来。
直到一叶拿着药回来,秦悠然才开口道:“你把这件披风拿去清洗干净。我自己上药。”
“小姐,还是奴婢伺候您上药吧。”
一叶担心她,不愿离开。
“没事,我的医术可比你好。下去吧。”
“是。”
一叶见小姐态度坚决,也不敢再坚持。把药物放下之后,拿起披风退了出去。
屋内又恢复安静。
秦悠然见明珏没有离开的打算,她也不好再赶人走。
毕竟这是他的寝室。
她只好端着药,进了寝室后边的温泉浴室里。
擦伤面积太大,现在正是夏季,为防感染秦悠然用了酒清洗伤口。
洗的时候十分疼。
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住了,叫出了声。
明珏听到后面她的惨叫声,脸色越来越差。他搬动轮椅的开关,出了房门。
玄竹正立在门边,恭敬地候着。
“可查到了?”
明珏刚才隐约听到秦悠然的叫声,心里不安,便派人去查了她刚才的行踪。
“回主子,查到了。刚才秦小姐见您未来用晚膳,以为您身体不适。便去了书房寻您。在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
“她去书房找过我?”
“是。但秦小姐在书房外面停了片刻,便离去了。在回去的路上,不小心摔倒的。”
“她为何不进来?”
“一叶姑娘说,秦小姐见主子在听琴,身体应是无恙的。所以就。。。。。”
“我何时在听琴?”
明珏错愕不已。他今日在书房中,根本没听见过琴音。
“额。。。。”
这么大声,主子都没听见,玄竹心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说。”
明珏见玄竹吞吞吐吐的,有点不耐烦。
“主子,刚才李碧琪在书房外弹了快一个时辰的琴。属下见您没赶人走,以为您默许了。”
他家主子的脸色已经变了几个颜色。玄竹很害怕,背上的衣衫已汗湿。
“哦?我的书房外面何时能让人这么随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明珏冷笑了一声。
“主子,请恕罪。属下知错。”
见明珏怒,玄竹吓得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其实他跟李碧琪的想法差不多。
以为主子今日突然要找很多琴谱,是想听琴了。他见李碧琪在外弹了许久,主子也没表示,还以为他不反对。
“你回兰城去吧。换玄松回来。”
“主子。。。”
玄竹还想求情。可他知道主子一向说一不二,求情的话就堵在嘴边,说不出去。
明珏也没给他机会,继续吩咐道:“你离开之前先去办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