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整个人一愣,浑身的气血都在上涌!
她慌乱地挣扎身体,却被他上半身死死压在床上,两只手腕被他抓着禁锢在枕头上。
“别动!”
他咬住了她的唇瓣,力道之大,暗藏怒意!
林默顿时睁大眼睛。
他疯了!
这里可是病房!
她奋不顾身的抬腿想要踹他,膝盖被时宴死死压住,略带冷硬的嗓音低低警告她。
“再动,伤口会裂开。”
林默喘着粗气瞪视他:“那你还亲我?”
“只要你不挣扎,就不会有事。”
时宴微微勾唇,再次低头封住她的唇。
没有给她留下半点喘息的余地,疾风骤雨一般使人难以招架。
林默全程都竖着耳朵,提心吊胆,分分秒秒关注着外面的动静,生怕这场“苟且”之事被什么人现。
直到她感觉快要缺氧,头晕目眩,眼前一片片白,时宴才大慈悲的放过她。
一吻结束,她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胸膛起起伏伏,一张脸通红得仿佛要滴血。
时宴凑近她的耳边,只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恶劣的开口。
“这就不行了?看来林小姐的克制力,不过如此。”
林默:“……”
他是天蝎座吗,居然这么记仇!
林默红着脸把他的手甩出去,耳根已经烫红了一大片。
“时医生真是一点亏都不吃,有仇当场报。”
时宴勾唇笑了:“这算什么,小东西,等你伤口好了,我们再好好算账。”
最后“算账”两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林默擦了擦微肿的唇,偏头不再说话。
这男人一向不走寻常路。
若是把他惹怒了,难保不会引火烧身。
时宴看到她这会儿乖乖巧巧,抿着唇不说话了,脸颊粉粉的,唇微微的肿起,病服的扣子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锁骨,胸膛起起伏伏,一副被欺负过的老实模样。
不犟了,也不顶嘴了。
她老实乖巧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时宴的心底有些软,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
“这几天你老实一点。”他的嗓音有点低沉,带着刚接过吻后的沙哑。
林默抬头:“我还不够老实吗?”
时宴冷笑:“别以为你表面装的像个兔子似的,就能骗得过我,狡猾的小野猫,脾气大得很。”
林默偏过头不理他。
她是装兔子的小野猫,那他是什么?
他是披着羊皮的狼!
“叩叩叩——”
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打断了两个人的氛围。
时宴拉开帘子,喊了一句:“进。”
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恭敬的站在时宴面前开口。
“时医生,副院长找您有事谈,可否请你去一趟?”
时宴顿了下,而后点了点头。
“嗯,我现在过去。”
他回头瞥了林默一眼,然后转身走出了病房,年轻男子也跟着离开。
林默靠在床上,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眉心微微蹙起。
副院长?
她隐隐记得,喜欢时宴的那个女人是副院长的女儿。
不会是因为她的事,连累到时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