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动了动,可终是找不到问的立场。
是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浓密的睫羽微颤,他烦躁地扭了扭手腕:“解释有什么用?让我吃别人的精液,你不该吃我的吗?”
嗞啦声响起,刚被收起的性器再次暴露,似比刚才更加狰狞。
方亦洺拉着程玉将她抵上树干,抱着她两条腿夹住自己的腰,俯身贴着她咬牙低语:“老师,这点儿甜头,是你欠我的。”
怒的少年像亮出獠牙的小兽,张牙舞爪地将自己送入猎人腹中。
异常湿润的穴口轻易就将他纳入其中。
他边吸气边狠狠前顶:“这么松,没少吃啊。”
肥硕的菇头随着他的动作大力摩擦着嫩肉直逼宫口,撞得微开的肉缝下意识夹吸。
“松吗?”
程玉将重心从树干转移到他腰间,夹紧他勾着脖子轻佻笑道:“会不会是你不够大?”
收紧的穴道夹得他腰眼麻,方亦洺绷紧牙关抱着程玉屁股就是一顿颠动。
“不够大?”
整根粗壮快在穴道里隐没复抽出,层层迭迭的媚肉被搅弄得软绵出水,顺着它根部的肿胀卵蛋,淅淅沥沥洒湿了一片草地。
每次撞击都深至宫心,每次拔出都卡住龟头,他保持着精准快的动作,捏住她的腿心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出,刻意让她记住自己的形状。
不够大,怎么可能不够大。
方亦洺恨不得一口咬碎她的喉咙,让她没机会再和别的男人鬼混,让她最后只能记得自己。
但身体忽视意志,每一个动作都在贴近,每一次顶动在让她舒爽出声。
“够大吗?”他掐住她的腰,眼睛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赤红一片。
“大,”突然拔出的肉棒后,小穴空虚地收缩着,她抵在粗糙树干上,空出手渴望地摸上抵在臀缝的粗硬:“小狗鸡巴大——”
“噗呲——”
不用她催促,那根东西再次深入,一杆到底,插进了绵软的宫心。
“唔呃——” 因有了下午的激烈交媾,破开的宫口一下就将少年的整颗菇头吞入其中,狭窄的宫道紧裹着红肿顶端挤压变形。
“这里都被干开了……”
方亦洺顾不上擦额角的汗,酸涩的滋味逼着他奋力挺腰:“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皮肉相击的声音便更加迅猛,黏糊的水声和呻吟在夜间隔着数米依旧清晰可闻,吓退了草丛中的虫鸣。
被倚靠的树干传递着激战,猛烈的撞击让枝叶不正常地摇摆。
然而被热汗揉皱的二人似忘乎处境,本能地沉溺在肉欲和交互的爱抚中,毫无羞耻,与方才的情侣相比,激烈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终于在一声磁性绵长的低吟声后,头顶枝叶的摇摆趋于平稳,程玉扒着伏在她身上的人,眼里的泪再蓄不住,顺着眼角滴落而下。
插在宫胞里的东西喷射不止,一股股热液烫得她小腹蜷缩,伴随着缓重的插弄,让她在高潮中无声哭泣。
湿热的浪潮从坚实的身体向她传导,程玉使不出一点力气,全靠着方亦洺的托举才不滑下去。
“老师,”沙哑的低声中带着一丝狡黠,他舔着她耳珠含糊:“含住我的精。”
重重一插后他将她压在树上,身体间丝毫不留空隙。
“你要是觉得不够,那我就再射一次,好么?”
大手压住她微鼓的小腹,一股湿稠因挤压自二人性器连接处喷出。
“我这还有好多,”卵蛋被压得变形,紧紧贴在程玉赤裸的臀部,微微抽搐,少年惑人的喘息在耳畔轻拂:“都射给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