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崔府宾客众多,如今见面已经变质为不光彩的事,凌玉刻意绕了小路。
等她进了厢房,却不见危玠的踪迹,谨慎后退一步,脊背便贴上来一个炙热的胸膛。男人大掌把住她的腰,一点点收紧,灼热的气息缠上她的耳畔:“小玉,哥哥好想你。”
凌玉被用力抵在了扇门上,乌上插着的步摇撞上门,她心口狂跳,只觉闹出大的动静恐会惊动路过的宾客。
她按住皇兄游弋在自己身上的大掌,压低声音:“皇兄,这里是臣子府邸,你不可这样肆意妄为!”
危玠变态似的深嗅了口女郎雪颈处的芬芳,道:“为何不能肆意妄为?小玉若是不怕被人现,就使劲挣扎,反正,哥哥是完全不在乎的。”
凌玉执意挣扎着要从他怀里挣脱,可男人的手臂牢牢钳制着她的身子,强行将她压在怀中,由着柔软扑了个满怀。
女郎柔软娇媚的身段,能抚平他与她分离这几日所有的思念与伤怀。
危玠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鼻尖萦绕着那甜软醉人的香气,声音裹挟了一丝委屈巴巴:“小玉,为什么抛弃我。”
“崔珩能做的,我能做,崔珩不能做的,我也能做。我会比他做的更好……”
凌玉轻咬下唇,男人狠狠掐着她腰的手,令她在颤栗间身子抑制不住的软,那挺拔的鼻梁已经贴上她的玉肩,所有抵抗在绝对主宰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
女郎被迫声:“皇兄,不要。”
“哐”的一声,危玠的长臂触碰到窗口的花瓶,霎时砸碎在地,出清脆的响声。
凌玉白皙如玉的纤颈,跟着紧紧绷直。
“皇兄,别这样,”女郎娇声似莺泣,嗓音带了哭腔,怯怯哀求:“求您不要再纠缠小玉了,小玉只想跟着夫君安稳度日……”
夫君!又是她那个可恶的夫君!
然后,她所有的话便被危玠给堵了回去,自他的唇贴上来那刻,一种隐秘的颤栗感流转在唇齿间,逐渐蔓延到脊背,阵阵酥麻。
危玠捏起那柔嫩的下巴,凤眸中满是压抑的妒火与愠怒:“小玉,若非哥哥帮你,你那夫君还能安然无恙吗?小玉想过河拆桥,睡了哥哥却不想负责吗?”
“朕不允!”
危玠不顾她的泪水,长指拨开女郎唇角潮湿的丝,薄唇微微勾起,不由分说撕蚀。
凌玉心头满是恨意,吃亏的明明是自己,从始至终都是他强迫自己的,竟然还大言不惭要自己负责,真是荒唐至极!
她咬牙切齿,再柔顺乖巧的小猫,也有亮出小爪子的时候:“你、你混蛋!”
危玠瞧见她炸毛的小模样,边吻她,唇边还溢出一声轻笑。
“小玉,哥哥给你两条路,晚上进宫,或者哥哥现在就办了你。”他又落下一吻,轻而易举夺走她所有呼吸,咄咄逼人,待她几乎喘不上气了,才微微松开:“怎么样?你自己选。”
凌玉心口战栗,凄凄然的摇摇头,丝潮湿凌乱,美眸满是水雾,惶恐与抗拒四裂,一双小手用力捶打在男人胸膛。
“危玠,你就是个没有礼义廉耻的疯狗!你根本欺人太甚!”
危玠继续强势的攻城略地,将那些话一寸一寸全都夺走:“明明是小玉心里的道德太高了,每次都放不开。”
“无耻!”凌玉喘着气骂她,似溺水之人,在水中沉沉浮浮,就要溺亡在他滚烫的呼吸中,导致这声骂,无意间染上了女儿家的娇柔与慵懒。
凌玉意识到时,已是满面羞红。
“小玉既然不想离开驸马,那哥哥便也不勉强了,古人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我们不妨试试这其中奥秘。”危玠唇角笑意渐浓,将指尖插入她丝的间隙,来回摩挲,感受那叫他心尖颤栗的牛乳触感,目光滚烫:“从今以后,哥哥陪着你偷。”
凌玉睁大眼睛。
“你、你……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