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碰,她就骤然敏感,他再轻轻在这花瓣上拨弄几圈,拿手指捏起来一弹,孟小心不由得浑身紧绷。
整个人都陷入极度地痛苦中。
却情不自禁还想更紧绷些,情不自禁向往痛苦的极致,向往到痛苦到绝境那一刻的释放。有水流,涓涓不断,永不会竭……她不觉自发地夹|紧了双腿,下腹能触感到自己的某处在用力收缩。
“嗯——”她不可控地发出吟唤,想告诉他自己喜欢,想告诉他手下还有那家伙都再凶猛些,却想起他说过:别说话。
不由嘴里含着散乱进来的发丝,深埋向枕头中。
“别埋进去。”他又说了一句截然相反地命令。孟小心把脑袋从枕头上抬起来,偏着看他。见余乔意时而低头凝视他进出自己的身体,时而仰头沉喘,时而把视线投向她的面庞。
但不管看哪里,他的目光都是华灯闪烁,繁华夜色般的迷离。
令孟小心看着,自己也渐渐变得迷离,甘心和他一起堕陷充满情|欲的二人世界,再也出不来。
灵台的清明不在,她只求他能要得再快些,再深些。只求他能揉捏自己的花瓣,揉捏胸前的柔软,左边,右边……再凶些再狠狠地,不要停……
她的喊叫一声胜过一声,终于在一声最高最尖地喊叫中,得到了最大的释放和满足。
只觉全身地绷紧在这一瞬间松软,整个人都陷入席梦思里,浑身无力任由它摆布。
余乔意突然停了动作:“我要|射|了。”
他说着,孟小心只能身|下一空,他把某物利索地拔了出来。
一腔银白尽泻于他自己手中。
粘粘的带起丝,她瞧着只觉像化了的奶糖。
“给我摸摸。”她好奇心驱使,忍不住要求——却又不仅仅是好奇心。
余乔意怔了一下,竟然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松开自己的手掌,把这个狼狈地家伙毫无遮拦的给她看。
“那你摸吧。”他的脸颊全是绯色,尤其是两边耳根那一块,最为深红。
她如小时候最坏事,趁大人不注意,偏偏去触摸“不准触摸”牌子后面的物体般,把四根修长的指尖触过去,轻轻点在了箭杆上。
下一秒,她迅速地缩回。
出乎她的意料,这真像化了的奶糖,居然带着滚烫的余温。
“呵——”余乔意看她一副惊讶地样子,不由笑了一声,翻身下床准备去自行清洗。
突然的,他毫无意料的,孟小心的手又摸上了她刚才试探上的地方。
只是这次不是触,而是手环绕起来,紧紧地握住。
孟小心握着,上下滑了下。
“别,别,千万别。”余乔意急忙俯下身,挡住自己的隐|秘部位,求她别碰。
“哈哈。”孟小心却得意一笑,他不由得凶她一眼,咬牙警告道:“别碰啊,再碰小心我吃了你!”
她不乖乖听话:“你来吃啊?”
余乔意喉头一滑,极力隐忍。打了她肩膀一下,说:“还吃,你看看你身|下。”
她低头,瞧见自己两腿|内|侧全是淡白色的粉末。楞了片刻,孟小心明白过来,一时周身涨红。推着余乔意下床:“快去洗澡,快去洗澡。”